蕭雅蕓在聽到了聶寒所說的那些之后,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當即把包里的那藥粉遞給聶寒。
做好這些之后,她轉身就朝著外面走去,她很清楚聶寒要的那些藥材是什么,所以必須得快點回去拿藥材。
羅軍當然沒有過多的想法,自己的實名就是去保護蕭雅蕓,當然需要跟著去了。
聶寒走到了蕭無海的面前,給他把了一會兒脈之后,忍不住皺著眉頭:“說實話,要不是因為我回來得早,你信不信老爺子活不過今晚。”
一句話讓蕭老太太的臉色驟變,她沒想到蕭無海的病情竟然已經惡化到這個地步了。
“本來我就給他調配過延緩病情的藥物,結果蕭震那小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打亂計劃,你真以為自己護著他,他會知錯?”聶寒一邊拿出銀針,一邊質問著蕭老太太。
每次蕭震做錯事情的時候,他從來不知道悔改,說到底這一切都是因為蕭遠征和蕭老太太過于寵溺他的下場。
現在不給他記憶深刻的教訓,恐怕蕭震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收斂,只會更加猖狂的。
如此一個狀況,讓蕭老太太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難道真的就如同聶寒所說的那樣,蕭震從來就不知錯么。
就算現在心有疑惑,但她也非常的清楚,即便是后悔也為時已晚,現在蕭震釀出大禍,要是不給他教訓,他肯定記不住。
在蕭老太太做心理斗爭的時候,聶寒已經把銀針刺入到了蕭無海的身上,讓他微弱的呼吸變得平緩了一些。
只是他那蒼白的臉色依舊沒有好轉,看起來虛弱得很。
聶寒現在能夠做的,也就只有延緩他的痛苦,根本就沒有辦法快速的治療好病情。
目前所需要做的,就是等著蕭雅蕓把藥給拿回來,只有這樣,才能夠治療蕭無海。
蕭老太太現在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是站在那里顯得有些難受罷了。
這些事情即便沒有想的那么簡單,但是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只能依靠聶寒把蕭無海治療好。
耐心的等了半個多小時之后,蕭雅蕓匆匆忙忙的把紅血藤和那一棵盆栽給拿回來了。
看著眼前的這兩樣東西,蕭老太太有些錯愕,“這些不是擺在你房間的綠植么。”
當初看著這些東西的時候,怎么看都是一些普通的綠植而已,所以也就沒有去管。
然而沒有想到,這些東西竟然會是用來救蕭無海性命的,還好當時沒有萌生出扔掉這些東西的想法,否則真的就麻煩大了。
“這些東西可不是綠植,羅軍,你去幫我找找醫院外面有沒有熬藥的地方。”聶寒轉頭看了一眼羅軍,淡淡的開口說道。
羅軍點了點頭,隨即就往外走,盡管對這里不熟悉,但只要處理好這件事情,那就差不多了。
聶寒就這么安靜的坐在那里休息著,蕭老太太和蕭雅蕓二人則是顯得有些迫切。
看著他們這么著急的樣子,聶寒則是淡淡的開口說道:“你們用不著著急,既然東西都已經拿到了,那么治療好他還是能夠做到的。”
有聶寒這一句話,讓蕭雅蕓的心里如同打了一針安定劑一樣,心里松了一口氣。
不多時,羅軍就已經給聶寒打電話了,并且通知在醫院左邊的一個餐廳,可以提供讓他們熬藥。
聶寒也沒有多想,當即就掛斷電話,拿著這些東西去了外面。
注視著聶寒匆匆忙忙的離開,蕭雅蕓雖然很想要過去,但是她在跟上去的時候,卻發現聶寒早就已經上電梯了。
他這步伐怎么這么快,這才剛剛出門,就已經到了電梯門口了。
看來只能先在這里等著了,不過蕭雅蕓在看了一眼蕭老太太的狀況之后,忍不住暗自低下頭去。
說實話,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和蕭老太太單獨待過了,以往單獨待的時候,蕭老太太永遠都是在命令她做些什么,或者把什么讓出來。
心懷忐忑的回到了病房之中,蕭雅蕓就這么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的。
蕭老太太倒也沒說一句話,只是站在那里,安靜地看著蕭無海罷了,至于她的心里在想什么,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聶寒這邊,他已經到了羅軍所說的餐廳,看著眼前的老板,聶寒倒是露出一副笑意,對老板說道:“老板,聽說你這里能熬藥?”
“嗯,特地給你們這些病人家屬開了個廚房,每次手續費就十塊錢。”老板擺了擺手,指著后廚的一個方向說道。
聶寒點了點頭,拿出一張一百的遞給了老板,“多的不用找了,算是我的謝禮吧。”
老板看著聶寒這么財大氣粗,倒也沒有說什么,只是將這一張錢給收入囊中。
之后聶寒就已經進入到了廚房內,因為現在還是早上十點,倒是沒有什么人,聶寒也能安靜一些。
他看著前面的那些大鍋,以及藥罐子,看來這倒是不用為工具發愁了。
于是聶寒拿起一個藥罐子,開始將盆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