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了剛才刺入穴位的銀針,又取出了另外幾根銀針,刺入到了新的穴位上。
僅僅一瞬間,凄慘的哀嚎聲在這個病房之中傳來,這并不是聶寒的哀嚎聲,而是蕭無海的。
這哀嚎聲喊得痛徹心扉,撕心裂肺,但凡任何一個人聽到了,那估計都膽戰心驚的。
門外的眾人聽到了這樣的哀嚎聲之后,幾乎下意識的就要去開門,可是被擋在門口的羅軍給擋住了。
“聶先生說過了,在他沒有出來之前,無論里面發生了什么事情,都不允許任何人進入。”羅軍義正言辭的看著他們,很鄭重的說道。
面對如此一句話,站在那里的蕭雅蕓和蕭老太太兩個人都下意識一頓,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蕭雅蕓有些擔憂的看著里面的狀況,雖然說相信聶寒,可是這種事情真的讓人很難受。
她緊緊地握著拳頭,眼神之中透露著一股堅定,既然聶寒都這么說了,那就讓他繼續處理。
她相信聶寒肯定可以做到的,現在只需要等著聶寒出來就行了。
看著蕭老太太和蕭雅蕓兩個人都站在那里沒有動靜,這讓羅軍松了口氣,不過心里還是挺疑惑的。
這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怎么突然地就發出了如此凄慘的哀嚎聲呢?
病房之中,聶寒正在處理著手頭的事情,他并沒有選擇給蕭無海止痛,而是在清理著蕭無海的經脈。
如此的痛苦,也是因為疏通經脈導致的,現在只能讓他忍一忍了,畢竟這可是為了救他的性命呢。
這樣的哀嚎聲整整持續了一個多小時,蕭無海的嗓子都啞了,可依舊沒有停止哀嚎的意思。
門外都有不少的醫生聚集過來了,想要進去看看蕭無海到底發生了什么,可這些人統統被羅軍拒之門外。
不多時,原本還哀嚎得撕心裂肺的蕭無海,這時候聲音逐漸停止了下來。
之后大門緩緩打開,聶寒已經從里面走了出來,看得出來,他現在非常的疲憊。
聶寒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淡淡開口說道:“病情已經清理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每天喝一次藥,喝個一周時間,就可以醒過來了。”
這一句話讓蕭雅蕓長松一口氣,心里的那一塊大石頭終于是落下來了。
至于蕭老太太,她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幾乎是快要癱軟的坐在地上了,看起來如釋重負一樣。
聶寒轉頭看了一眼這些醫生,一個個的都用著詫異的眼光看著他,看起來應該是對這一件事情感到驚訝。
“正好你們也過來了,去給病人做個檢查吧,沒問題之后就轉入到普通病房去。”聶寒對這些醫生命令著。
盡管這些醫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們最終還是按照聶寒所說的去做了。
這一通檢查之后,每一個醫生的臉上都帶著不可思議之色。
“這太神奇了,原本命不久矣的病人,竟然恢復過來了。”
“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究竟是什么手法啊?”
“不過這么多的傷口,如果不是因為病人的病情已經康復得差不多了,我都認為是在取樂殺人了。”
這些醫生們在那里交談著,都在贊嘆著聶寒的醫術,畢竟他們真沒想到,一個生命垂危的病人,能突然跟回光返照一樣,就這么好過來了。
蕭老太太和蕭雅蕓一直站在那里,聽著醫生們的談話。
從他們的談話之中,二人都非常的清楚,蕭無海的病情算是解決了。
老太太坐在椅子上,直直的看著還在沉睡中的蕭無海,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聶寒倒是站在那里沒有任何的舉動,說到底他治療過太多這樣生命垂危的病人了。
剛開始的時候,或許還會有非常大的成就感,可越到后面,這種成就感就消失不見了。
治療了這么多性命垂危的病人,同時也是一些很難處理的病癥,對聶寒來說,估計這些病都只能歸類為比較嚴重的感冒了。
處理好了這些事情之后,聶寒則是轉頭看了一眼蕭老太太,“等會兒我會把藥方寫下來,每天按照要求熬一碗藥給他喝。”
在聶寒的眼里,蕭老太太是最空閑的了,蕭雅蕓每天都得去管公司的事情,自然只能這么做了。
蕭老太太點了點頭,緩緩站起來,“我知道了。”
她看著聶寒的時候,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明明之前看聶寒的時候,怎么看都不順眼,可是這一次,越看他越覺得不錯。
估計她自己都不知道,聶寒在她心中的形象已經有所改變了,否則也不可能會有這種感覺。
之后聶寒給蕭老太太寫下了藥方之后,又看著他們把蕭無海轉入到了普通病房,直到晚上八九點的時候,他們才終于從醫院出來。
“時候也不早了,不如先吃一頓飯再回去吧。”這時候,蕭老太太突然開口說道。
聽著這一句話,聶寒臉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