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這一杯酒一飲而盡,一股辛辣的感覺刺激著他,并且喉嚨跟火燒一樣,讓他忍不住咧嘴。
聶寒瞥了一眼蕭震這個狀況,不由得鄙夷道:“就這點酒量,給他弄點紅酒吧。”
蕭震心里有苦說不出,這么高濃度的白酒,聶寒他們竟然喝的跟沒事人一樣。
之后盧洪亮遞給了蕭震一瓶紅酒,看著這瓶昂貴的紅酒,讓他眼睛都直了。
這一瓶紅酒的價格,少說是三四萬,就這么交給自己了?
不過轉念一想,人家可是明海市內數一數二的家族,幾萬塊錢對他們來說,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盧崖看著聶寒的酒杯空了,隨即倒下一杯酒,“聶先生,我敬你一杯。”
聶寒這邊,一邊喝著酒,一邊對盧崖說道,“盧老,看你的樣子,應該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幫忙吧。”
盧崖苦笑的點了點頭,“真是什么事情都瞞不過聶先生啊。”
“說說吧,我現在還有一點時間,如果能夠幫你的話,那就幫你一把好了。”聶寒將酒杯放下,很直白的說道。
盧崖并沒有說話,只是轉頭看向了那邊的盧洪亮,似乎是打算讓他把事情說出來。
盧洪亮倒是沒有任何的猶豫,當即起身,走到了聶寒的身邊,開口說道,“其實,是我妻子重病。”
這讓聶寒倒是挺意外的,他記得盧洪亮的妻子李素,是一個非常健康的人,怎么過了幾年時間,就突然出問題了。
“行了,吃完這一頓飯,我們就去你家,看看你妻子的狀況。”聶寒擺了擺手,對盧洪亮說道。
盧洪亮的心里非常激動,“多謝聶先生,我敬你一杯。”
說著,他就拿起桌上的白酒,毫不猶豫的喝了一大杯。
可盧洪亮的酒量也不是很好,這一杯下肚之后,讓他整張臉都紅了。
聶寒倒是沒有多想什么,只是轉頭看向盧崖,“說起來,生病的狀況是什么樣的?”
“病情發作,差不多是兩年前,那時候李素的身體就有些虛弱,隨著時間的推移,就越來越嚴重了,甚至最近都沒辦法下床走路。”盧崖長嘆一口氣,對聶寒說著。
雖然她的身體并不疼痛,但四肢無力,甚至正在逐漸失去知覺。
聶寒摸著下巴,淡淡的開口說道:“那身體有感覺到疼痛嗎?”
“沒有,吃喝倒是也正常。”盧崖繼續說道。
聶寒點了點頭,“放心,沒什么問題,等會兒回去的時候,順帶買點藥材,明早上就可以康復了。”
盧崖愣住了,倒是沒有想到聶寒竟然這么自信,打算一晚上就治療好李素的病情。
倘若是別的醫生這么說,他肯定認為對方是騙子,可這是聶寒說的,那他自然是很相信。
本來他還以為盧洪亮會非常的激動,可轉頭看向那個位置的時候,盧洪亮竟然喝醉了。
“這小子,酒量明明不行,竟然還喝這么大一杯。”盧崖擺了擺手,倒是沒有多說什么。
蕭震不由得咧嘴,現在他算是明白了過來,聶寒為什么會和這些人認識了。
感情聶寒是靠著那精湛的醫術,結識了他們,不過就算是羨慕,蕭震也很清楚,自己可沒這個能耐。
之后他們幾人一邊吃著,一邊閑聊,這一頓飯吃了一個小時,才終于結束。
離開餐廳的時候,盧洪亮已經睡著了,就連蕭震都醉醺醺的,只有聶寒和盧崖兩個人,看起來跟沒事人一樣。
服務員看著他們這個樣子,倒是有些擔憂,“盧老,需要給您準備司機嗎?”
“準備兩個司機吧。”盧崖看了一眼被聶寒帶著的兩個人,很直白的說著。
之后這個服務員匆匆的打電話,開始吩咐起來,差不多幾分鐘,司機就已經到了。
他們坐在車上,經過一個小時的車程,就已經到了盧家的別墅,之所以這么慢,其實是因為聶寒在途中買了一些藥材。
看著眼前的別墅,聶寒倒是挺意外,過去了這么多年,盧崖他們竟然還住在這里。
在進入到了別墅中后,盧崖吩咐下人把蕭震和盧洪亮帶去房間休息,他則是帶著聶寒去了另外一個房間。
進入到房間之后,聶寒看著躺在床上,臉色有些蒼白的女人,倒是有些無奈:“之前見面的時候,還這么的健康,真是讓人意外。”
李素看著聶寒的時候,臉上露出了意外之色,“聶先生,好久不見了啊。”
聶寒點了點頭:“的確好久不見了,得虧我過來,要是我沒來明海市,咱們就再也見不到了。”
雖說李素并沒有感覺到疼痛,那是因為病情在吞噬著她的神經,這個狀況,再有半個月,她就會徹底失去意識,再也醒不過來。
而且到了那個時候,即便聶寒再有能耐,也是無法救治的,畢竟他可沒辦法把死人救活。
“不過,看聶先生這個樣子,應該是有辦法治療我的病情,對么。”李素強行擠出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