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自己的事情倒是非常的多啊,不過為了自己這一條小命,上京的這一次拍賣會,他可是絕對不能錯過的。
對他來說,這一件事情那可是至關重要,再說了,那可是上京的拍賣會,不同于其他城市的,光是能夠在那里開設,恐怕就已經下了血本。
如果他們沒有辦法拿出一些亮眼的東西,別說本錢回不來了,估計連褲子都得賠出去。
思索再三之后,聶寒決定明天就走,畢竟這件事情也得提前做好準備才行。
思索這些的時候,聶寒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情,他不由得從手機之中翻出了趙巡的電話。
這都已經過去幾天了,趙巡倒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說別墅那邊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好嗎?
于是他毫不猶豫的撥通了電話,不一會兒就被接通了。
他剛想要開口的時候,一道疑惑的聲音響起,“請問,您是哪位?”
聽著這聲音,聶寒不由得一愣,對方擺明了是一個年輕男人,根本就不是趙巡。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聶寒,是趙老板的客戶,不知道趙老板在嗎?”聶寒倒是挺客氣的,畢竟這是趙巡身邊的人。
對方明顯愣了一下,隨后才回答道:“抱歉,我爸現在恐怕沒辦法接電話,他現在正在醫院接受治療,估計要延長一段時間。”
聽到趙巡在醫院接受治療,這個的確是讓聶寒有些意外了,沒想到趙巡竟然會進入醫院,看來這倒是一個麻煩的事情。
聶寒摸著下巴,思索片刻之后,對對方說道,“你能告訴我在哪個醫院嗎?”
年輕人倒也沒有猶豫,很快就把醫院的地址說了出來,“就在市中心的那個醫院,三零一號病房。”
在他眼里,聶寒之所以過來,恐怕也是為了慰問一下趙巡,畢竟這幾天已經有不少的客戶過來了。
聶寒在得知了位置之后,點了點頭,“我知道了,現在就過去。”
說完之后,聶寒便是掛斷電話,朝著醫院的位置過去了。
半個小時之后,當聶寒到了病房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和他年齡相仿的青年坐在里面。
他轉頭看向病床上的趙巡,渾身上下包裹著紗布,緊閉著雙眼,看起來非常的虛弱。
“請問,你是?”青年站起來,有些疑惑的詢問著。
聶寒開口說道,“我是聶寒。”
“聶先生你好,我是趙振,真的很抱歉,我們不是有意要拖延工程的。”趙振很是客氣的對聶寒道歉。
聶寒擺了擺手,淡淡的開口說道,“沒有必要在意這些,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出了車禍吧?”
趙振點點頭,對聶寒說道,“嗯,聽說是被一輛貨車給撞了,醫生們趕到現場的時候,聽說車都飛了很遠的距離。”
雖說趙振沒有看到那血肉模糊的場景,但這種事情怎么都能想象一番,這才讓他非常的難受。
“肇事司機呢?”聶寒看了一眼周圍,這個地方似乎就只有趙振一個陪同。
趙振搖了搖頭,“沒找到,現在還在全力搜查當中。”
雖說他們在盡力的搜查,可是這都已經過去好幾天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聶寒走到了趙巡的身邊,看了一眼他的傷勢,雖說骨頭都給接上了,意識倒是有些模糊,而且腦袋也遭到了撞擊,極有可能成為植物人。
這倒是有些麻煩啊,如果說讓趙巡一直躺在這里的話,別墅的事情可就沒辦法過問了。
“把門關上。”聶寒思索一會兒之后,便是對趙振說道。
趙振明顯愣了一下,根本就不知道聶寒這么做的原因。
但他還是按照聶寒所說的做,總感覺聶寒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說一樣。
當他關閉了病房大門之后,聶寒便是從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個小包。
在趙振疑惑的目光下,聶寒緩緩打開了這個小包,里面擺滿了銀針。
看著這些銀針,趙振瞪大了眼睛,急忙上前去,“聶先生,您這是打算做什么?”
“救人啊,如果說繼續讓他這么下去的話,遲早會出問題的。”聶寒看著趙振,很嚴肅的說道。
趙振看著散發著寒光的銀針,一時之間竟然真不知道該怎么做才好。
難道說就這么相信聶寒,讓他把這些銀針刺入到父親的身上?
原本趙振還在猶豫,可是當他意識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聶寒竟然已經自顧自的開始扎針了。
而且聶寒的速度非常快,本來還打算阻止的,結果下一刻就發現聶寒已經結束扎針了。
每一根銀針的精準的刺入到了腦袋之中,看起來就跟刺猬一樣。
“這,你瘋了嗎!”趙振著實有些壓制不住內心的怒火,這可是他父親啊,突然讓一個人過來扎針,這怎么可能高興得起來。
聶寒深知他非常的憤怒,所以很直白的說道,“你要知道,我這么做也是為了你父親,如果再晚一些,你信不信他絕對會出現腦淤血的狀況。”
趙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