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寒不由得皺著眉頭,難道說這個人就是李騰的父親?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那么自己完全沒有必要過來幫忙治病吧。
“二叔,這個人是我邀請過來的醫生,而且可是我好不容易邀請到的,是柳神醫的弟子。”李騰隨即對他的二叔李文說道。
李文看了一眼聶寒,不由得露出了鄙夷之色,“柳神醫,屁的神醫,我看你就是打算給你狐朋狗友找個借口罷了。”
李騰有些不高興,隨即開口說道,“二叔,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沒關系吧?”
聶寒倒是挺意外的,沒想到李騰竟然會因為自己家里的人這樣說話,從而維護這個陌生人?
他本來以為李騰會是那種逆來順受的性格,結果沒想到這小子也是會反擊的類型啊。
李文冷哼一聲道:“我是你二叔,而且你爸現在重病,我不管你誰管你?”
“管我?我看你只是打算把公司的財產轉移到自己的名下吧,然后拿去花天酒地?”李騰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字字鏗鏘有力,仿佛積蓄了很久才說出來。
李文皺緊眉頭,當即就是舉起手,對準李騰的臉給打下去,“我讓你胡說八道!”
李騰看著打下來的手,讓他下意識地閉上眼睛,似乎已經對這些習以為常了一樣。
只是這一次,他并沒有等到那到來的一巴掌,等到他睜開眼的時候,這才發現,聶寒竟然已經抓住了李文的手。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家里的關系有多亂,但是就這么打人,是不是不太好。”聶寒抓著李文的手,一臉平靜的說道。
對聶寒來說,李騰可是自己的顧客,如果眼睜睜的讓自己的顧客挨打,那可不符合聶寒的性格。
李文看著聶寒擋在自己的面前,臉色不悅的說道,“小雜毛,這是我們家的事情,你給我滾遠點!”
也不知道這小雜毛哪兒來的本事,竟然敢擋著自己,這簡直是在找死。
當他話音落下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手腕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讓他那張臉都變得痛苦,并且猙獰無比。
聶寒皺眉道,“老雜毛,不要以為我給你一點臉色,你就覺得可以肆意妄為了,滾,否則我讓你在大門口跪上一天一夜。”
聶寒向來不是那種會忍受的人,既然他敢這么對自己說話,那就得為此承擔后果。
李文看著聶寒那陰冷的眼神,讓他不由得嚇了一跳,直接抽回自己的手,匆匆的往外跑了出去。
“李騰,你們給我等著,別以為我會這么放過你們。”李文一邊跑著,一邊說著,仿佛生怕聶寒會追上來一樣。
直到李文離開了這里之后,李騰這才對聶寒道歉,“聶先生,真是非常抱歉,讓你看笑話了。”
聶寒倒也沒有多想什么的意思,只是平靜地說道,“倒也沒有什么,只是你這二叔,性格似乎頑劣的啊。”
這性格不知道為什么,聶寒總感覺在他的身上看到了蕭震的身影。
當初第一次到蕭家的時候,蕭震就是那樣囂張的模樣,仗著有人寵溺,就非常的囂張。
李騰嘆了口氣,對聶寒說道,“我這二叔成天就是靠著家里的錢在外面花天酒地,好在我們家大業大,能夠養得起,只是自從父親生病之后,他就越來越狂妄了,甚至還打算接手公司。”
他很難想象,這樣一個花天酒地的男人,在接手公司之后,會是怎么樣的一幅場景。
恐怕只需要短短一個月,不,甚至一周時間都不到,整個公司就會因此破產吧。
聶寒平靜的說道,“沒必要擔心這些,過不了多久,你父親的病情就會康復的。”
李騰點頭,對聶寒他還是非常有信心的,好歹是柳義川的弟子,怎么可能會治不了這個病呢。
二人上樓去之后,便是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李鑫,他緊閉著雙眼,面色蒼白,呼吸也很虛弱,仿佛下一刻就會踏入死亡。
聶寒仔細檢查了一下之后,倒是有些意外,“病情雖然嚴重,但治療的方法還是有的。”
這讓李騰長松一口氣,看起來倒是輕松了一些,“這樣么,有辦法治療就好。”
“你先不要高興得太早,他的病情嚴重很嚴重了,甚至毒素已經侵入到了五臟六腑,想要清理掉,必須得在半天之內搞定,否則他活不過兩天。”聶寒盯著李騰,如此說道。
說實話,他都沒想到,李文的病情竟然如此棘手,按道理說不可能會這么嚴重才對啊。
除非在自己來這里之前,他體內的毒素就已經惡化了,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李騰被嚇了一跳,“那么我們現在能夠立即開始嗎,還是說需要做些什么準備?”
雖然他很著急自己父親的病情,但是多年以來的素養告訴他,這必須得冷靜下來,因為他知道,著急也沒有什么用。
聶寒對李騰說道,“目前來說,需要準備一些藥材,你開車帶我去這周圍的中藥房吧。”
李騰點頭,鄭重的說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