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用担心,我有办法。”
徐进新说着,突然走向了另一边,来到了之前李翊和赵飞亦上山的一片断崖。
两人到了山上,转身往下看时,南宫振宜感慨,“如此简单便上来了,看来下方管得并不严格。”
“只是个由头,不让人多罢了。”
徐进新说着,往前走去。
南宫振宜小跑跟上。
很难想象,被誉为难遇的琅琊阁三位天才之一的南宫振宜,却是有几分说不出的卑微。
徐进新和南宫振宜站在了那面仿如镜子的墙前。
南宫振宜说。“听人说里面藏着一股力量,也不知是真是假,毕竟那也只是民间传闻。”
徐进新没有回答她,而是站在那面墙前看着自己,一时觉得自己印在里面的脸越来越模糊了。
他们回来时,南宫振宜又问。“你不会就过来照一下镜子的吧?若是如此,何不晚上再来,据说晚上更明亮,像灯光一样。说不准。”
徐进新好奇,问道。“说不准什么?”
南宫振宜伸手敲了一下他的胳膊。“说不准,可以在灯下跳舞。”
徐进新一笑,说道。“就是去看看的而已,你还觉得自己来游玩的了?”
“谁还不向往天岖,就算只是过来看看。”
是啊!谁还不向往那天岖!
天岖里出来的,哪个不是赫赫有名,四绝里,不说那刘彦长杨维宁,周亦琳,单单是一个孙青,就让人心驰神往。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但便是如此,徐进新走到哪,她还是跟到了哪!
徐进新很无奈,但也只是无奈,只觉得这姑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他们去了帝都非常有名,据说主院在南慕的番外书院。
两人站在书院一侧的高墙上,看着里面认真读书的小姑娘。
南宫振宜好奇。“她是?”
“一年之前捡到的,把她认做妹妹了,可还好看?”
“嗯!长大定是个没人,就是不知在这书院里有没有见到那位先生了。”
“那位先生岂是那样好见的。这只是分院,据说在南慕主院那边,几乎没人见过他是何模样。”
“说的也是,世人皆讨厌他,恨不得他死无葬身,哪里还想出现在众人面前。”
“你也讨厌他!”
“不认识,犯不着,再说他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只是准一些罢了。”
徐进新一笑,转身而去。
南宫振宜跟上,有问道。“怎么?不去里面看看。”
“她现在已经很好了,我此番还有要事在身,便不进去了。”
“看起来,你倒是挺关心她的。”
徐进新不说话,只是往前走去,她又跟了上去。
最后,她直接跟到了徐进新居住的小屋才离开。
她转身时说道。“我知道你住这里的,只是不愿多做打扰。”
倒是有些像孩子。
和尚看着南宫振宜远去的背影,看了看徐进新。说道。“这姑娘还真是有意思,你可小心了。”
“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罢了,还能杀了我不成?”
空欲和尚摊了摊手。“算了,这些事我向来是不懂的,便不和你说了也无用。回归正题,我今日忙碌了一天,也算是有所收获。”
两个人进了屋,对外面的客人说道。“阿弥陀佛,今日已打烊,诸位还请明日再来吧!”
然后把门关上了。
“兄长打听得如何?”徐进新急忙问道。
“据说她南下了,为了跟踪某人。若没猜错,此刻应该在曲灵城。如你所说,刺杀此等事危险系数极高。怕是!”
“那人是谁?她可会有危险?”
“不知,多半是危险的。但你也不必担心,此事并非只有她一人。”
“那就好。”
“还有。”他正要开口,可却摇了摇头,说道。“罢了!此事我不多作讲解,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去解决吧。”
徐进新虽不知他想说什么,大概也能猜到一二,其实他也听说了这件事。
“既如此,那明天我就走。”
“这么快。”
空欲有些不知所措,他本以为他好不容易来一次彭州的,应该会多待,可没想到。
“你知道我,此刻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也罢!那你一切小心。”他摇头一笑。“本想找些药给你防身的,但我知道,以你如今的实力,怕是也用不着。”
“多谢!若是将来真有不测,还望兄长帮我照看好她。”
“你我兄弟一场,不说别的,就算你一直如此,我也会照看她长大成人。此刻她在番外书院算是过得好的。”
徐进新点了点头。“我想休息一下,许多事情是要麻烦兄长了。”
“无碍,总归都是欠你的。”
这句话倒像是讽刺,但徐进新却头也不回。
第二天,徐进新牵着马站在名为“通天大道”的店门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