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干了。”
盛景忍不住去瞟和自己隔着两个座位的沈言卿的脸色。
他一脸淡漠,连看都没有看自己,像是刚刚自己替他挡酒的行为不存在,亦或者,他根本不在意罢了。
她越想越生气,凭什么,自己都为他挡酒了,自己一个女孩子,他就这样心安理得吗!
半晌,沈言卿都没有出来说话的样子。
酒顺着她的喉管一直往下,灼烧着,她想要让这种剧烈的灼烧感来压制住心里的痛。
酒过三巡,钱总明显有了醉意,开始迷迷糊糊的呢喃低语。
“钱老板,看来您需要休息了。”沈言卿开口道。
任何一个喝醉酒的人都最烦其他人着自己喝醉了。
当然,钱总也不例外。
“我没喝醉!我还能走直线,不信你看。”
他挣脱开两边架着自己的人,作势就要沿着地板的直线向前走。
可是没走两步,晃晃悠悠的眼看就要四脚朝天的额摔倒早地上。
幸亏他旁边跟来的几个人眼疾手快扶助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