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行尸走肉般的站了起来,赤着足就往外跑。
前院的人也听到了后院的巨大砸门声,都赶了过来。
见秦婆子跑出来了,秦老头、秦雨和秦云吓得赶紧把她拖回了仓房,重新钉实了锁头,防止她再跑出来。
汪里正脸色铁青道:“秦叔,你不是说婶子得的是打人的疯病吗?咋咳得这么厉害?还咳出血了?不会是痨病吧?”
秦老头儿赶紧解释道:“绝不是痨症,如果是痨症,三年前就过世了,绝对不是。”
一个村妇插嘴道:“秦婶得病后没多久,老二媳妇就没了,不会是被传染了痨病死的吧?”
秦老头气恼道:“胡说什么呢?我家二儿媳妇是帮娘家干活摔下驴车死的!”
秦老头看向柴小桃急道:“你快跟大家说说,你姐是不是摔下驴车死的?”
柴小桃并没有搭话,眉头皱得紧紧的。
从表面上看,秦婆子得的是疯病,柴小梨是被秦沐在驴身上做手脚摔死的,两件事看似风马牛不相及,但柴小桃觉得这两件事情,一定有关联。
听邻居王婆子说,柴小梨死之前,身子骨就有些不大好了,晚上还会夜咳。
在秦老头儿和村妇之间,她更愿意相信村妇,柴小梨是被秦婆子传染了病症,还是不治之症的那种。
秦沐觉得柴小梨是累赘,所以才痛下杀招。
事情仿佛清晰了一些,又仿佛更加扑朔迷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