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岂不是有危险?”
丁桓胸有成竹:“你放心,以他的品级,除非骁勇侯亲自传召他,不然他是永远见不到骁勇侯的,他连皇宫都进不去。”
“那就好。”
秦莲儿还是没有完全放下心。
“你刚才让温子谦花钱办粥场我没意见,但差不多就得了呗,为啥还要让茅甘去邻县领罚?我刚才怎么提醒你你都不听,自顾自的呵斥他们,殊不知,说得越多,错的越多,咱们知道娘和月月已经逃走了,就可以了。”
其实一开始,秦莲儿是不想冒这个险的。
先不说温子谦有没有见过骁勇侯,就算他们猜对了,他没见过,那他们这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农民,也并不知道真正的侯爷是怎样的呀!
刚才他们在茅府大杀四方,殊不知秦莲儿都快被吓瘫了。
“你怕什么?邻县的知府是穆霍,那不是咱们自己人么?”
丁桓勾勾嘴角,仿佛将一切已知的和未知的都拿捏到了手心里。
说话办事不慌不忙,从容不迫。
似乎没有什么事会让他害怕,担心,惊慌。
这也就是他在秦莲儿身边,秦莲儿会非常有安全感的原因。
二人骑着马,借着月光走在路上。
金榆镇在茅府的东边,但秦莲儿他们却往西边去了。
因为苏汐云逃离茅府之后,就通过基地告诉了秦莲儿她们的具体位置。
秦莲儿和丁桓把人接到后,加紧了脚步,连夜回到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