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身上脏的不成样子,怎么唤都唤不醒。
那些人没等朝歌再看上几眼就抬走了她。朝歌又往后看,见他们还抬着一个人,便问道:“这是谁?是雁芹吗?”
“是雁芹姑娘,雁芹姑娘已经......”
白布遮盖着雁芹的面庞,朝歌甚至没有勇气看一眼。不用看她也知道,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朝歌垂下眼眸,许久才说出一句:“将雁芹好生葬了吧。”
宛芹扶着不知不觉已满脸泪水的朝歌走回屋子。朝歌呆坐在榻上,她不知道清常在还会不会活。
“宛芹,一定是那些人屈打成招的,一定是的!”朝歌想着清常在笑容干净的面庞,还有总是默默无闻关心她们的雁芹,眼泪滴落下来,只是喃喃的重复:“一定是他们屈打成招的。”
宛芹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但她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