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并未告诉他,上次与信阳侯短暂会面,人家并未提及他一字不好,反而替他说尽了好话。
裴若兰的父亲并非一开始就是京官,她当初也随父亲天南海北的游历过,自认为看人还算准,信阳侯对她就不像有恶意的样子。除非,她从一开始就在天衣无缝地伪装。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桑云从外边走了进来,道,“王爷,晚膳准备好了,现在可要摆膳?”
霍准看向裴若兰,裴若兰其实没什么胃口,但想到腹中的孩子,还是点了点头。
霍准已交代过管家,大厨房现在准备的晚膳都是精致的清淡口,裴若兰怕自己吃得少霍准又迁怒厨子,便每样都吃了几口。
用完晚膳,两人又看了会儿书才沐浴歇下。
子时前后,裴若兰突然发起高热,霍准这几天夜里一直警醒着,几乎第一时间发现她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