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攥着,像是在犹豫要不要进去。
裴若兰怕他真的冲进去和母亲争执起来,忙握住他的手将他拉到一旁早开的梅树下,眼睑低垂,轻声道,“我娘受了很大的刺激,希望王爷不要怪罪她。”
“那你呢?”霍准抬起手,用指背蹭了蹭她的脸,“你就不觉得委屈吗?”
“不委屈。”裴若兰看着她的眼睛,像是说服他,又像是说服自己,微微哽咽着字字道,“我娘是在我兄长双腿断了之后才变的敏感多思的,这件事因我而起,无论她和兄长怎么待我,都是我应得的。”
“可你也是受害者,不是吗?”霍准看着她,沉声道,“据本王所知,当初是梁渝呈先对你不规矩。”
“那又如何?”裴若兰笑着笑着眼泪就落下来,“世人从来只会说红颜祸水、美人有罪,而不在意那些女子是不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