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乙字房守着兄长?”
身后半晌都没有声音,裴若兰狐疑的回头,身后哪有桑云,只有裴夫人眼含热泪,心疼的看着她。
裴若兰低下头,一句“娘”到嘴边,却怎么也叫不出。
裴夫人看得出她是真的被伤透了,上前两步道,“若兰,晌午那会是娘急怒攻心,口无遮拦伤到你了,娘冷静下来后,悔的不得了,你告诉娘,要怎样才肯原谅娘。”
裴若兰根本没想到母亲会向自己道歉,心中顿时又酸又软,眼泪不争气的落下,如断了线的珍珠。
裴夫人见状,也跟着哭了起来,用力的将人揽入怀中,痛哭道,“是娘没用,照顾不好你兄长,也没有照顾好你。不祥之人不是你,是娘!”
“娘,你别这么说。”裴若兰挣脱母亲的怀抱,一面帮她擦泪,一面道,“我们家没有不祥之人,我和您都没有错,错的是梁国公府,是他们一次又一次纵子行凶,枉顾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