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即将升任吏部侍郎来的,本候实在懒得应付。还不如在这里与你喝喝茶、说说话。”
她话落,裴若兰正要开口,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嚷声。
信阳侯皱起眉,看向雁奴,“去瞧瞧怎么回事。”
雁奴应了一声,朝外走去。
信阳侯看向裴若兰,“勉之也该议亲了,这次做寿就请了些年轻的小丫头,让若兰你见笑了。”
裴若兰抿了抿唇,没有作声。她其实也挺年轻的。
不一会儿,雁奴从外面走了进来,粉白的鹅蛋脸上露出一抹不悦,“回禀侯爷,外头有两位姑娘编排裴姑娘,另一位姑娘气不过,就与她们吵了起来。”
信阳侯看了裴若兰一眼,皱眉道,“她们编排若兰什么了?”
“齐家四姑娘和钟家六姑娘说裴姑娘是靠着献媚侯爷,百般哀求,才得了来侯府赴宴的帖子。”雁奴说完,忍不住觑了裴若兰一眼。
裴若兰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倒是信阳侯怒不可遏道,“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