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上车后,信阳侯给她倒了一盏蜜水,看着她喝了一口,才道,“先是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被扣在魏王府,后来又有京城三大酷吏和数百羽林卫进了魏王府,其中缘由并不难猜。”
顿了顿,她又道,“本候和魏王还未退婚,你自然不能见光,隐入下人之中,难免受到牵连。本候便想来看看,可能为你做些什么。”
裴若兰不知信阳侯的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经过霍准的翻脸无情,她也不想去猜测,只淡淡的朝她勾了勾唇。
信阳侯察觉到她的沉默和苦涩,打量着她身上的狼狈,试探道,“这次,魏王让你伤心了?”
裴若兰不想提起霍准,打断这个话题,“我有点累了。”
“那你先睡会儿,快到裴家了本候叫你。”
裴若兰“嗯”了一声,靠在车壁上,起初她只是想闭目养神,但想到有阿九在,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信阳侯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的脸,不知过去多久,两行清泪从裴若兰紧闭的眼中流出,她的眉头紧紧皱起,像是做了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