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这才过了半日,不知婶婶来叶府又是所为何事?”
虽然才十岁,可叶安锦站在那里身姿挺拔,言语有力。长姐让他们先礼后兵,自己先来承这个“礼”字。钟家夫人一听,这小儿竟又提起了儿子在华严寺的事,羞愤难当。“叶府的夫人们呢?怎么让一个小儿来说话。”
叶安锦面不改色,“婶婶有所不知,从钟家退婚回来,三夫人见我二姐如此委屈,气得卧病在床茶饭不思。四夫人也没了精神,进宫面见太后娘娘散心去了。大夫人还在院中照顾我长姐,钟夫人应该知道,昨日长姐在华严寺撞见钟家兄长,下午便在回城途中遭遇悍匪。如今我长姐卧病在床,也只剩得半条命。这天子脚下竟有如此悍匪,实在令人生畏。”
钟夫人一愣,先是听说郡主进宫面见太后,不知是否会怪罪钟家,气焰顿时小了一半。又见叶安锦将钟康私通与叶大姑娘受伤一事连在一起说,怕遭人无故猜测,忙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长姐遭遇劫匪身中刀伤,是我儿报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