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习以为常,皆笑而不语听他们闲话。忽然,叶宁语开口问道。“今日的状元,你们可看见了?”
一提到这个,叶宁冬的话题立马无缝衔接。“看到了看到了,状元公身着红袍帽插宫花,面色沉稳如常,那模样完全看不出来是个寒门学子。就好像……”叶宁冬思索着怎么表达她的话,可一时没想到合适的说辞。“我看他那冷漠的样子,更像是对中状元这个事不甚在意。”
叶宁秋也注意到了今日的状元郎,不疾不徐地补了一句。还有这样的人?叶宁语眸光中闪过一抹异色。不管他们谁说得更贴近事实,但都可以确信的是,许铭舟此人或许有些故事。几人在秋水院又说了会话,叶宁语提起了几日后家里的小宴。众人都是爱热闹的,对于这些事自然十分高兴。夜幕缓缓降临,叶宁语站在窗前看着漆黑的夜空,不知在想些什么。如今已是五月底,天气十分缓和,即便是夜里,也没有什么凉意。外面更鼓声响,叶宁语的唇角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亥时末,大都城内人迹消散。月黑风高,一个黑衣身影飞檐走壁,直直朝着文兴街的方向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