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规模,只没有给工部报备,也算是私建之所。只是,这种事跟叶宁语没关系,她为何要管?似乎是猜到叶永德的心思,叶宁语继续道,“四叔,实不相瞒,兴隆酒楼的红契在我手上。”
“什么?”
叶永德一时有些诧异。她知道侄女手中有些产业,不过只以为是些大哥留下来的田地庄子什么的,酒楼好像还没听说过。“半年前,兴隆酒楼被二舅舅买下来送给我了。只不过前些日子一直无暇打点,这几日有意看看,倒是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之事。我便想着查一查,若是不妨事,那便算了。若真有其他私建之所,我这个东家必然是要管一管的。”
叶宁语口中的“其他私建之所”,作为时常督办工程的叶永德来说,自然听得出来是什么意思。密室、密道,以及其他一些见不得人的所在。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叶永德皱起了眉。侄女不常在他面前求什么,今日好不容易开口,又事关她的大事,叶永德没有理由不答应下来。而且,一个工部侍郎要调出以往的这些图册,也算不上什么难事。正因为如此,叶宁语才向叶永德开了口。若此事难办,或者她要借的是什么秘密的东西,叶宁语不会轻易拉下家人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