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黑衣人就是冲着许铭舟去的,叶安峥只不过是被连累所致。叶永和还在回想前因后果,叶宁语脑袋中的思路却是清晰起来。这位今科状元,如今的六品修撰许公子,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人动手了。殿试前几日,他躺在小胡同的草垛里奄奄一息,恐怕也是今日这样的局面。如此反复动手,下手还不轻,他这是得罪了什么人?而且,许铭舟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群人的动手,以至于看到他们时都不主动反抗。“阿峥,这些黑衣人的来历,许公子可有说起?”
叶宁语忽然问道。叶安峥摇头,“事后我问过他,他只说不知道。”
当时,两人都受了伤,叶安峥也只是浅浅一问,并未多想。随后,叶安峥就被人接回了府上。他当时担心许铭舟一个人,伤的又比他重,便让人先将许铭舟送到了附近的医馆,自己再回府。而叶府有大夫,叶安峥便没有去医馆。“哼!此事绝不可能善罢甘休。”
叶永和虽是文官,看着儿子如此这般,难得地愤怒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