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那是当然，我做的一切都合法合规，有问题也是那些人的问题……”
    说到这里，钱川显得有点气愤的样子，郭二嘴巴微张想要说话，被我给拦住了。
    我没有继续追问，问了也未必能听到实话，只是说道：
    “钱总的病比较复杂，容我们回去商量一下，过几天再来帮您治疗。”
    说完，我就拉着灰耗子和郭二离开了。
    才出钱川公司大门，郭二就嚷嚷了起来：
    “小邪，这个钱老板分明有事瞒着我们，为什么不让我问他，你得给我个理由！”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
    “理由？把钱川问急了，就算治好他的病他也可能不给钱，这个理由充分不？”
    郭二信服的点了点头，这个理由太充分了。
    我转头问灰耗子：
    “老灰，你知不知道钱川的老家在哪？”
    灰耗子点了点头，钱川这种本地名人，都被他查了个底儿掉。
    于是在灰耗子的带领下，我们三个去了七公里外的钱家村，傍晚才到。
    夕阳下，只见村口有个老大爷，正在卷着旱烟抽，灰耗子走过去客气的问道：
    “大爷，有位钱川钱老板，以前是这个村的吧？”
    老大爷看看灰耗子，又看了看我和郭二，连旱烟都不卷了，赶忙站起身来张开了嘴——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