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漕运市招商办的?国内他们那些人的品性,我可是看得多了,从没看过他这样子的人。”
第二天,刘怡甜笑着把这话说给王富贵听,王富贵自己也笑了,而因刘金生的这番话,更坚定了自己的看法,直到这时,他终于肯定了自己待人接物的方式。
也就是说,在招商办学来的东西,又给他撂了,转了个大圈子,又回到了起点,只是改了一处,改掉了之前缩头夹颈不自信的神态。
“还是孟副县令厉害些。”
他在心中暗暗感叹。
他怕了孟树贞,越是怕,孟树贞说的话,就越是有用,而事实证明,孟树贞的目光,真的比一般人高明得多,就比黄紫烟也高出一筹。
不过黄紫烟的话他也听了一点,那习惯的嘿嘿的的笑,他自己听着,也真的觉得不好听,不说像黄紫烟说的,哈哈大笑吧,起码大声点,也要好些。
十四岁死了爸,妈妈也没怎么教,他可以说,是个基本上没得家教的孩子,直到这时,在两个女人耳提面命的教导下,他才真正的学会跟人打交道,有礼有节,保持本性,却又适当的圆滑。
但跟刘金生的见面,对刘怡甜与郑勇猛的婚事方面,没起到任何作用,因为王富贵根本就没敢跟刘金生提这事。
不是他胆小怕事,关健是,两个人第一回见面,怎么可能说到这个嘛,他以为他是谁啊?刘怡甜也不赞成他提这件事。
还是先前在山上说的主意,见郑勇猛一面再讲,看有什么好方法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