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用茶刀切下茶饼一角放入壶中,沸水顺势冲入,茶末沸腾,整室片刻生香,静和双手合十:“大圆无垢同时发,普照十方尘刹中,大师用的真是好茶。”
那静和把四人面前茶盏斟了半杯茶水,“入你口腹,涤我佛心,施主不用拘礼,请用茶。”
四人端起茶啜饮了一口,却是齿颊生香,口舌甘醇,水是好泉水,茶是上等香茗。
那妙真眸内生彩,高兴说道,“既是好茶,再饮一杯,”说完,又给众人添上了茶水。
叶巽又饮了一杯,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只见静和、静真也摇摇欲倒,挣扎着叫了一声,“茶里有毒,”摔倒在地面。
阿波叫骂一声,也伏倒在茶桌前,桌上杯子、茶壶也被打落在地,摔得的粉碎,那妙真用纤指摸了摸静真俊美的面容,露出神秘的微笑,叫了一声才丹师姐。
那中年尼姑拍着手过来,兴高采烈的地持着几根麻绳,说道:“这几只小羊长得真嫩呀,我都不舍得下手绑疼了他们,”说着把叶巽背起来走入后院,扔到后院的卧房里。
她接着又把阿波背起来,已然有些气喘,“这只小羊太肥了,还挺结实的,”边说边唠叨着把阿波也背到了柴房,她背完这两个半大小伙子,实在是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
“把这两只俊美的小羊弄到我的卧房去,”那个妙真笑颜如花地指着静和静真说,轻声娇笑。
妙真难免有些心痒难当,下手抓住静真双臂,要背静真入房,突然感觉后面的静真前胸柔柔软软的,感觉不对,喃喃自语道:“这是个小母羊吧?”
突然腋下一麻摔在地上,“好个吃斋念佛的俏尼姑,玩得好一手蒙汗药呀!”那静真从妙真背上下来,俊面一沉,戏谑地道。
说完,瞬息出手,点中了那卓玛的腋下穴道,那卓玛一屁股摔坐在地,吃惊地看着静真,那个妙真瞪大了杏眼,不敢置信地看着静真,低声嗫嚅道:“弟弟,我看你两个长得真俊,实在是爱煞了你们,才冒犯了你们。”
“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亵渎了这佛门圣地,还敢跟我下蒙汗药!”
静真瞪大了杏眼,用纤指托起妙真明艳玉面,“你这面目怎么面对菩萨念诵佛经哪?不怕沦入六道地狱吗?”
“我们本是喇嘛教众,本不必遵守如此多戒规,”那妙真面色一红,辩解道。
静真也不和他争辩,走到后院,从前院荷花缸里舀来一瓢清水泼在阿波和叶巽脸上,阿波和叶巽打了一个喷嚏,蓦然醒来。
阿波面上一红,“今天他奶奶的阴沟里翻了船啦,”想挣扎着爬起来,却一时手足发软,忙从兜里掏出一个清毒醒脑丸药吃了,又给了叶巽服下一颗,两人才挣扎着爬起。
叶巽不由得一阵后悔,只看那尼姑娇艳如花,一脸正道修士的样貌,原来还有另一幅龌龊心腹肚肠。
“老实说,你们是哪里来的?为什么干这种无耻行径?”静真把那妙真拉到面前问道。
“我们两个本是喇嘛教徒,修的本是欢喜佛,喜欢这里清幽,就在此修行,”那妙真挣扎着回道。
“放屁,你们是本寺修行的,这几位师父是哪里来的哪?”原来那阿波和叶巽到了后院,才发现后院厨房里还关着几位年老体衰的比丘尼和有两位年幼小尼。
“不说实话是吧,”那阿波吃了瘪,正在气头上。
阿波从怀里摸了一根粗大竹管出来,打开上面的盖子,用一根竹枝撩拨了一下,从里面慢慢爬出来了一只一寸半大毒蜘蛛来,通体黝黑,满身绒毛,光泽黑亮,它的腹面呈现鲜艳的沙漏形图案。
阿波把妙真纤手拉出来,要把竹筒放在手背上,那只蜘蛛爬动迅速,眼看就要爬上妙真手臂,那妙真看到浑身绒毛黑蜘蛛,瑟瑟发抖,猛然发出一声尖叫,“拿开、快拿开,我说!我说!”
那阿波拿起那黑色大蜘蛛,说道“不怕,她的饭量很小的,你的一点点脑子就够他吃了,而且她很温柔的,轻轻亲你一小口,像蚊子一样,你就昏死过去了,等她钻进你脑子里,一口一口吃你的脑仁,你根本感觉不到痛苦。”
那妙真刹那变色,声嘶力竭叫道:“拿开,我全说了!”
“你不用着急,不是还有那个才丹吗,她说也是一样的,”阿波一本正经地说道。
原来这妙真本名卓玛.旦增,和桑珠、多吉和良而吉都是青海喇嘛教大喇嘛桑金的弟子,那良而吉和桑珠、多吉上次受命劫宝失败后,并不甘心,连续跟踪墨家郑逸、叶巽等人,希望发现宝藏下落。
那良而诺潜伏暴露,连忙逃命,后和三人会合,连忙向师父桑金大喇嘛求援。
原来这桑金大喇嘛就是郑逸生死情敌巫青,他自以为逼死了郑逸和巫梅后,情灰意冷,去了青海喇嘛教出家。
因他颇有天赋,竟然凭一身巫毒医药和武功当上红衣大喇嘛,收了那良而吉、桑珠、多吉、妙真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