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来了一发还是两发?”第五旻一脸暧昧。
杨根硕一愣,旋即才明白过来。
“我没那么随便,靠,还两发,我更没有那么重口。”
第五旻吃吃直笑,“对庞嘟嘟,你也下不了嘴吧。”
杨根硕笑了笑:“很快,你都想下嘴。”
“她真能变成窈窕淑女?”
“你师父出手,还能有意外?”杨根硕上了副驾,闭目养神,“落霞大道,88号。”
见杨根硕略显疲惫,第五旻也闭上了嘴。
只是没多久,杨根硕又睁开眼睛,坐直了身子。
“十一点了。”杨根硕拿出手机了,突然想起查蓉还有个名义上的弟弟查奋。
听说那小子因为酒驾、毒驾正在拘留。
“虎哥,我是大牛,没打搅到你吧。”杨根硕一个电话打到王锁虎的手机上。
“哎呀,硕哥。”王锁虎马上以一种极其饱满的热情回话,一上来就是表态,“当然没有,兄弟二十四小时恭候您的差遣。”
“呃……”杨根硕摸了摸鼻子,“虎哥这么客气,我都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硕哥,你别客气,也不要再喊我虎哥了,就叫虎子。”
“不管,咱各交各的。”杨根硕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说道:“虎哥,能跟里面的龙哥联络上么?”
“能,有路子,正规路子。”
听这流氓强调什么“正规”,杨根硕就想笑:“帮我给龙哥带个话,照顾一个小朋友。”
“谁?”
“查奋,酒驾毒驾进去的。”
“明白了,是照顾还是照顾呢?”
“好好照顾。”杨根硕说,声音冰冷,补充一句:“悠着点。”
“这下子完全明白了,您就等消息吧!”
杨根硕摇摇头:“我不感兴趣。”
“好,好。”
……
到了艾悠悠家门口。
杨根硕下车,打发第五旻走了。
然后,抬头看去,二楼的灯亮,窗帘缝隙里有一只眼睛。
仿佛感觉到到他的目光,那窗帘迅速拉严实了,不到两秒,灯也灭了。
杨根硕摇摇头,心中不是滋味。
悠悠一直等着自己,就像盼夫归的小媳妇。
可是自己这就要离开了,她会不会不适应啊!
杨根硕洗洗涮涮,躺在床上一通胡思乱想,然后迷迷糊糊睡着了。
……
翌日。
天刚蒙蒙亮。
西京北关看守所,三号舱。
剃成了光头的查奋,穿着犯人坎肩,哈欠连天的去尿尿。
刚走进里间就清醒了,忙不迭捏住鼻子屏住呼吸。
这味道,比任何一家无人管理的公厕还要强烈。
正在尿得欢畅,突然后脑勺被人一把拿住,回头看去,一拳砸中了鼻子。
查奋顿觉满天星斗,天旋地转,眼前色彩斑斓,鼻子里五味杂陈。
下一刻,感觉脑袋被人按住。
口鼻被骚臭味包围。
查奋反应过来,自己被按进了粪桶。
好一阵扑腾,方才将脑袋拔出来。
奋力一甩。
周围几个人早有准备,躲到了安全距离,也因此免受了粪汁的波及。
“为什么,呃……”查奋一边呕吐,一边控诉,“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回答他的,是自来水管的冲刷。
水力强劲,跟消防水炮有的一拼。
查奋根本站不住,一路翻滚。
直接被从解手的地方冲到了淋浴的地方。
查奋连滚带爬,狼狈不堪,哭天抢地的求饶:“饶了我,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这会儿,原因已经不重要了。
下一刻,查奋目瞪口呆,因为,这几个人还真听话,全都扭头走了。
查奋松了口气,滑倒在地。
想着这些人也就是闲着无聊,所以,戏弄自己一下。
即便如此,也是委屈的不行。
他抱着头,嚎啕大哭。
想想自己前一刻还是挥金如土醉生梦死的阔少,后一刻,就变成了穿上囚衣剃成秃瓢的阶下囚。
没有自由,没有尊严。
越想越是委屈心酸,越是哭得响亮。
突然感到气场不对。
“梨花带雨”地抬头看去。
不远处十二个彪形大汉站成了一排。
一个个挠着胸毛,舔着嘴唇,目露荧光。
查奋顿感恶寒。
下一刻,被一帮狐臭大汉淹没。
“不要扒我裤子,啊!”
查奋哭了,耳边回响起那首脍炙人口的歌。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菊花很受伤……
第二天。
艾大刚的早饭依旧丰盛而温馨。
杨根硕依然受到了重点照顾。
只是,艾悠悠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