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辛邑伯,摇了摇头:“你就在这里等我吧,放心,我没事的。”
那人恭敬的做了个请的手势,秋泽起身走了出去。
辛邑伯不知道秋泽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看到他并没有被绑起来,心中松了口气,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身形一变,来到了房顶之上,远远的跟着。
几十个人分成了两拨,带着秋泽的十几个人朝着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辛邑伯顿了顿,皱起了眉头,随即隐秘了自己的气息,悄悄爬上了皇宫的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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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
“我来了。”
秋泽又来到了皇宫那个偏僻的院落,老者点了点头,抬起手,指向了一旁的桌子。
桌子上,摆放着两个木箱。
秋泽走到桌子前,抬起的手微微颤抖,他打开了木箱,片刻后,转身跪倒在老者面前。
“多谢老先生了。”
老者笑了笑,把他扶了起来。
“你不用谢我,我并不只是为了帮你,别忘了,你还要替我做些事的。”
“先生吩咐便是。”
“好。”老者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我要你帮我做三件事,不过,现在我还没想好要你做什么,而且现在的你,还不具备帮我办事的实力,等到了时候,我自然会找你的,你走吧。”
“老先生......我还有一件事需要您的帮助。”
老者眉头皱了起来:“哦?说来听听。”
“唐寅与我是好友,他虽轻狂,却是个博学的奇才,也许你对他并不了解,可我却不信他在会试使用了不正当的手段,国有国法,我自然不会为他求情,但如此奇才,却被泼了脏水,实在是大明的损失。”
老者想了想,开口道:“好吧,我答应你,但这件事影响过大,我最多能保他不死,不过,想要踏进仕途,却是不可能的了。”
‘不再踏入仕途?哼,以他的性子,恐怕也不屑踏入仕途,他,是一条自由的鱼,官场中的条条框框,是限制不住他的,’秋泽心里想着,不再说话,转身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