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平时的小心翼翼。
    沈妄紧紧捏着双手，控制自己的情绪，却遮不住他眼底的红意。
    甚至沈妄一直都在对自己说，这小姑娘若是再主动一点，自己就不客气了。
    行动却证明了沈妄的内心，他不想。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甚至整个人都在发抖，完全不顾自己无意之下留下的伤口。他都快要把自己的关节握碎了，那感觉丝毫没有改变。
    纪桑晚则是更加难受。
    她本就中了毒，再被这些乱七八糟的毒药影响，整个人都恍惚起来。
    她用脸蛋贴着沈妄，就像是个天真的孩子。
    小姑娘特有的柔软和香味，仿佛要让沈妄再也把持不住了。
    要说纪桑晚什么都不懂，她现在可是格外会毁人心智，越是这样天真可爱的举动，越是将沈妄摧毁的彻底。
    “阿晚，你嫁我好不好！”
    纪桑晚朦胧之中，听见这句话。
    她抬眼迷茫地看着声音的主人。
    “沈哥哥，你说要娶我？”
    “不行吗？”
    沈妄虚扶着纪桑晚，难得在这件事情上面较劲起来。
    都知道小时候的纪桑晚很心悦自己的婚事，想要嫁给陆北辰。
    同样得问题，怎么到现在就不行了呢。
    沈妄越是这样想，心中越是不想委屈，捏着纪桑晚的下巴，亲过去。
    一时之间，沈妄竟然忘记要先带她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