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口袋的药还在不在,有没有破损。
万一他的旧疾有犯了,只要从西装内衬的口袋里直接拿药服下去就可以了。
见每件衣服的口袋里都的药都完好无损,她才彻底的松了口气。
虽然住在这边的时间不短,但所有的行李只要一个行李箱就可以装完。
安小落走到梳妆台前,缓缓的坐下,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又看了看手上的那枚钻戒,虽然套在她是手指上的时间不长,但已经有明显的戒痕了。
可那又怎样,她和南宫爵已经离婚了。
戒指,她理应要还给他的。
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除了她,所以,一切她都得还给他!
缓缓的将戒指从无名指上取下,再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既苍白又憔悴,目光依然不舍的落在那枚钻戒上,心口泛着隐隐的疼。
紧紧的咬了咬牙,心一横,起身将房间里的东西收拾了一遍,从包包里掏出今天应付的欠款,在上面写了个“再见、再也不见”,就将钱放在床头柜上,转身离开。
这是,外面忽然又传来一声清晰的刹车声。
她的眸光微微一动,很快有黯淡了下去。
现在,不管来人是谁,恐怕都无法让她的心再鲜活起来。
迈动步伐,她朝卧室门口走去的时候,刚好看到南宫爵正从一楼的楼梯走了上来。
当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安小落的浑身轻轻一颤,伸手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见南宫爵就在这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又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