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来的,我自己坐车回家。”刚说完,她就被男人塞进了劳斯劳斯幻影的副驾驶上。
男人收伞,坐上车之后,第一步,将车内的温度打高。
然后又打开车门,去后备箱,找出一条折叠得四四方方的珊瑚绒毛毯。
“啪!”他转身上车,将车门关上。
“呼啦!”披在她身上的外套,被他脱了下来。
奕映月吃了一惊。
男人的手伸向了她那件已经淋湿的裙子,直到手指解开她胸前的两个扣子时,她才回过神来。
“没事。我不冷。”他是要在车里脱掉她的湿衣服。她嘴上说不冷,身体却很诚实地瑟瑟发抖,牙齿都在打架。
男人根本没时间理睬她,继续帮她脱湿衣服。
“我真的不冷,在空调里,衣服一会儿就烘干了。”奕映月还在躲闪。
“你身体的哪个部位是我没看过!”
男人一针见血地戳穿了她。
是啊,她的哪里哪里都被他看光过了。可是她还是不习惯!
男人麻利地帮她脱掉了连衣裙,甚至是内衣,将她身上所有的湿衣服都除掉。
男人将一张暖融融的毛毯,将她团团裹住。柔软的毛毯贴着皮肤,很亲肤,车内的空调很暖,和车外刚才的凄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雍烈,你的衣服湿透了。”她裹着毛毯,身体微微回暖,这才注意到,像落汤鸡一样的男人。
“你刚才是将雨伞完全遮在我这里了?是不是?”她有些吃惊。
男人扶在方向盘上的手,微微颤了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内心。
不过,奕映月并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