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男人的喉结动了动。感官受到了刺激。
幸好,奕映月也学乖了,迷迷糊糊地,任由雍烈帮她擦洗身体降温。
“叮铃铃!”手机响起。
“是我的电话!公司!事情!”她惺忪着一双眼,迷迷糊糊地要坐起来,语言无逻辑无轮次,却被雍烈一把按回床。
她烧得迷糊,不知道是雍烈的手机在响。
“叮铃铃!”手机还在响起,惹得她又模糊又焦躁。
男人起身,走过去,手机在桌上闪着光。
男人朝着屏幕上的名字看了一眼,略一沉思,接听。
“烈!我在记嫣酒吧等你!”手机里传来温柔的女声,“你现在有空么?”
男人的脸,冷沉冷沉的。
女人的声音再传了过来,温温柔柔的:“烈,忆嫣大厦的名字,是因为我么?我很想知道其中的故事,你能不能……”
雍烈挂断了电话,正要将手机开启飞行免打扰的模式时,手机又再响,这一次是言助理。
雍烈讲电话时的一句半句,偶有落进了奕映月的耳朵里,她模模糊糊的,听得不是很清楚。
好像雍烈在和人谈论的是,假冯嫣然的身世。
难道,雍烈也知道了她是谢璎璎?其实,这也不奇怪,雍烈就是有通天的手段。
头很疼很沉,她不能做长时间的思考。
她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偶尔还是会感到,有温暖的手,覆盖在她的额头,探着她的体温。
她还意识到,好像被人喂食了一种米汤。
发烧时,她的味觉失灵,只觉得那种米汤淡淡的,很不好喝,但是男人就是一勺子一勺子地喂她,全都喂食光。
这是一个纷乱的夜晚,她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她还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她和一个容貌俊秀的小男孩手拉着手,在偏僻的荒村里逃生,后面有穷凶极恶的人,拿着刀子和绳子,追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