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烈的病房内,剩下了雍夫人和奕映月,还有被两个保镖押着的大师。
“烈,怎么处理这假大师?”雍夫人问道。
“押走。通知言助理来处理。”雍烈冷冷地说道。
“烈爷,请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一次!”这时候,大师已经没了大师的风范,连连向雍烈求饶,变成了可怜的磕头虫。
“奕小姐,我知道您很善良。之前的事情,多有得罪,请您原谅。求您,帮我向烈爷求求情,您说的话,烈爷会听。”
大师又求奕映月。
奕映月却不看他一眼。这种祸害,是该得到惩罚,不然越活越猖狂,不知道还会祸害多少人。
再说,雍烈对奶奶都这样冷淡,他更不会绕过这个神棍。就算她求了,也是白求。
“聒噪!再多说一个字,你就永远别想再开口!”雍烈冷凝了假大师一眼。
雍烈冷冷地说出这几个字,让假大师浑身一个激灵,立刻闭嘴,不敢再吐出一个字。
大师灰着一张脸,被拖走。
谢珞珞端了两杯水,来到了雍夫人和奕映月的面前,她的眉眼恭敬。
“雍夫人,烈爷,我并不知道这个大师是个骗子,我没想要骗雍家。”谢珞珞开始抹眼泪,“如果知道这个大师是假的,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来雍家。”
“知道。不怪你。”雍夫人点头。
“雍夫人,烈爷,那我能回去么?”谢珞珞问,依然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十足一个被大师耍得团团转的受害者。
“烈,映月,你们怎么看?”雍夫人征求两人的意见。
雍烈眯起了眼睛,冷凝着谢珞珞:“你是雍氏秘书处的?”
谢珞珞一惊,脸上表情复杂,低着头:“烈爷,我是雍氏集团总裁秘书处的一个小秘书助理。我主要做一些打杂的小事情。”
“咳咳咳!”这个时候,奕映月正好喝了一口水,被呛到,她咳了起来。
谢珞珞手疾眼快,从一旁的柜子上,拿过一盒纸巾,递到了奕映月的面前。
“映月姐。给您。映月姐,您不要紧吧?”
谢珞珞恭恭敬敬的态度,更让奕映月看出她的心思,她只是想要侥幸逃脱,希望这刻奕映月不要为难她而已。
现在想到不要为难她了?
当初和杨婉清密谋要谋杀她肚子里的两个宝宝时,就是谢珞珞的主意。
奕映月脸上的神色,收入雍烈的眼里,雍烈看向了谢珞珞,忽然开口:“你!留在双湖别院。”
“啊!”谢珞珞大吃一惊,双手捧着胸口,呆住了。
“烈?你要留这位谢小姐在双湖别院?”雍夫人不解地问。
雍烈只说了一句:“妈,你带谢小姐回双湖别院。”
雍夫人看看雍烈又看看奕映月,问道:“那么在双湖别院里的其他两位小姐呢?烈你打算怎么处理?”
“让她们走。”雍烈说道。
“只留下这一位谢小姐?”雍夫人又问。
雍烈点点头。
雍夫人再没问什么,而是转头,对谢珞珞说道:“走吧。”
谢珞珞的表情十分复杂,愣了一下之后,很茫然地跟在雍夫人的后面,走了出去。
病房里,只剩下雍烈和奕映月。
“过来!”他说道。
“我不站在你面前么?”她说道,心却又开始加速地跳。要命,单独在一起,她总是无比紧张。
“近一点。”他命令。
“这个距离可以了。我可以很清楚地听到你在说什么。”她又开始拧巴了。
她刚说完,忽然看到男人眼一闭,头一歪,倒在床。
“雍烈,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她像闪电一样,冲到了他的床边。
她刚靠近他,就被他伸出手抱住。
“你!你骗人!”
真是没想到,这个一向冷心冷血冷面男人,竟然会这样使诈诱她。
这个一直高高在上的男人,究竟有多少面,是她所不了解的?
雍烈就一直抱着她。
“你松手!不许抱我。”她觉得自己真是无耻和没骨气,此时此刻被他抱住,她竟然很贪恋,忘记了他给她的一切欺凌。
无耻啊无耻!一边在心里骂着自己,一边又在徒劳挣扎。
“我抱的不是你。”男人嘴硬。
“啊?那是谁?”她在他的怀里一愣,难道这个男人发了一个高烧,昏迷过一次之后,精神有些错乱了?
“是我爱的女人和我的孩子!”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头发顶,一个字一个字传了到了她的耳朵。
她的身子颤抖。
脑袋嗡地一声:爱的女人!她没听错么?
“雍烈,你口误了,应该是你恨的女人!”奕映月不能思考了,结结巴巴。
“是么?”男人和她对视,反问。
奕映月用手覆盖在他的额头,明明烧已退了。
“惨了,烧是退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