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他的手背。
胳膊尚且有衣服作为阻隔,手背是完全是露在外面的,她的指甲虽然不长,但是掐得他的手背上布满了深深的指甲痕,有的都在往外隐隐冒血丝。
雍烈的眉心都没皱一下,他抱着奕映月,亲吻着她的额头和脸颊。
“忍一忍,医院马上到。我唱一首歌给你听。”雍烈说道。
“听你唱歌会不痛么?”她皱着眉,咬着牙,依然难忍疼痛。
“试试。”他也不知道,只是希望引开她的注意力。
“那你唱!”她又一阵疼痛,艰难地说道。
“《未完待续》好么?”
“嗯!”
雍烈在奕映月的耳边,唱起了《未完待续》。
“记得那一天,我们有不一样的遇见,如果能够重现一遍,你是否愿我所愿……”
雍烈的歌声,并不难听,但也不是天籁。
他只是希望歌声能够成为奕映月的止疼药。
但生孩子这种疼,岂止是歌声能治愈的。终然这样,奕映月能真切地感受到来自男人的这一份真心,她拼命地咬着牙,挺过一阵又一阵的疼痛。
很快,车子开到雍氏家族旗下的医院,奕映月被送进了产房。
“烈爷,您是进去陪产还是在外面等候好消息?”在奕映月被送进去的时候,妇产科的女医生问跟进来的雍烈。
雍烈甩过去一个冷刀子眼神,到现在这个时候了,还废话什么,当然是陪产。
很快,雍烈和奕映月都被换上了防尘服。
产房外,陆卿在走廊里焦急地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