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发光。
    看到他这笑容，外院不少老生条件反射地捂住自己的弟子令，脑海中浮现的，是被他拦下，兜售丹药的场景。
    然而，内院并没有这样的经历。
    他们只是隐隐觉得这人笑得不太对劲。
    一个个戒备地看着他。
    “你想说什么？”似乎是众人中，身份最高的男人，开口问道。
    他穿着一身内院标志性弟子服，相貌英俊，眼角嵌着一颗黑痣，但一双阴翳的眸子，却破坏了他的这份俊气。
    “嘿嘿。”金进钱笑了笑，双手在身前搓了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劳烦各位，先把这辛苦费给师弟我结一下呗。”
    外院老生们：“……”就知道会是这样！
    “辛苦费？”男人懵了，“那是什么东西？”
    “你们刚才也看见了呀。”金进钱理直气壮地说，“那些灵兽，可都是我和我的同伴救起来的。这出了力，给点辛苦费不是应该的吗？不过看在各位是内院师兄师姐的份上，不用太多，就这个数。”
    他摊开手，大巴掌在众人眼前晃了晃。
    “五十个灵分，就当是随便意思意思得了。不然传出去，让别人知道，内院的天骄们受了别人的恩，居然连最基本的送礼道谢这种事都不知道，那多不好呀。你们说是不是？”
    内院众人呆了呆，被人当面讨要灵分，还是这种强买强卖的方式，他们还是第一次经历。
    短暂的呆愣后，他们便反应过来。
    刚才说话的男人不怒反笑：“谁让你救了？你自己多管闲事，还有脸向我们讨要灵分？”
    五十个灵分对他们来说并不多，可他们却不甘心就这样给出去！
    “是啊，让你救了吗？”
    其他人也纷纷出声附和，看向金进钱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讽刺。
    “明知道那是我们的灵兽，随时都可以唤回契约空间，你却非要多此一举，还妄想以此来敲诈我们。告诉你，不可能！”
    “早就听说外院院风不好，我还以为是传言有误，现在看来，外院的风评恐怕就是被像你这种人破坏了！”
    “师弟，你要真缺灵分，大可以问我们要。我们给你就是了，何必做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儿？”
    一字一句都透着高高在上的傲慢和嘲讽。
    云烟的眸光逐渐冷了下来。
    “各位似乎忘了，你们也是从外院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