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并不重要。
    戚昊天慢慢放开手，见她老老实实没再出声，他很满意。
    拿出自己带来的药，抹在她的小腿上，然后慢慢用手揉进她的皮肤里，再套上他带来的皮套筒固定骨头。
    她很欣慰，皮套筒比石膏轻巧，套上很舒服。
    吴玄月不知道戚昊天是什么时候走的，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枕边放着一瓶药，还详细写了用法。她看了一下，放进自己的包包里。
    她躺在病床上，百无聊赖打开青葱微信群，见到有人在发红包。不抢白不抢，有几个红包她都是第一个抢到手，抢到红包的道友都发出各种表情表示感谢。
    唯有她什么也没有发。
    有几位道友开玩笑叫吴真子发红包，还问她为什么不说话。吴玄月没有理会。
    这时，有人给她发来私信，是小桥流水发来的。
    信息很简短，信息的内容：“你是谁？你不是吴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