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无法说谎的,柳泽浩一在提到竹泽里穗时,他的眼神会不自觉地流露出温情,这证明他没有说谎,他依然很喜欢竹泽里穗,他们分手并不是因为感情问题,而是因为家庭原因,柳泽浩一不想拖累竹泽里穗,更不想因此影响竹泽里穗与其父之间的关系,竹泽里穗也是一个孝顺的孩子,不想因为恋爱而违背父亲的意志。
“那他的不在场证明怎么说?”
“那更要多吃一些了。”
中山静司回答。
“毛利警官,每个人都有他的独特之处,或许我的独特就在于奇怪。”
白川之所以提后半句话是因为柳泽浩一在提到那些嫉妒竹泽里穗的女同学们时,明显流露出了极端厌恶以及仇恨的目光。
送走了柳泽浩一,中山静司将结果汇报给了上级毛利修一,并建议对增田加津与北野真礼进行传唤问询,得到了毛利修一的认可。
中山静司分析道,“因为他与受害人是情侣关系,但是遭到了受害人父亲的反对,受害人没有选择站在他这边,而是选择了听从父亲的安排和他分手,也许他对我们说了谎,之后频繁联络受害人的根本就是他本人,也是他威胁受害人给他100万,受害人不想继续被威胁提出了反抗,结果被他恼羞成怒杀死了。”
看着白川以看后辈的眼神,欣慰地看着中山静司的背影,毛利修一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毛利修一摸了摸胡子,询问白川的意见。
白川与白木沙耶一起去警视厅的食堂吃饭,正好他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这种大家庭的氛围了。
“成濑澄乃同学可以证明,她昨夜留宿在我家里,我们是一起休息的,额,我爸爸妈妈也可以证明。”……
“如果是这样,那柳泽浩一具备作案时间。”
白川摸着下巴推论道,“死者颈部的伤口不深,刚刚好让大动脉发生破损,但又不严重,这种情况下,正常人可以维持1个小时左右才死,她的死亡时间是凌晨0点,也就是昨晚24点,往前推一个小时,刚好11点,就是柳泽浩一说,他与受害人告别的时间,假如那个时候,他已经将受害人打晕并划破了颈动脉,让她自己慢慢流血而亡,而柳泽浩一赶回医院,那么时间上是来得及的。”
北野真礼收起了幸灾乐祸的嘴脸,略显紧张地说道,
“昨夜12点到今天凌晨1点,你在做什么?”
“呵呵,是啊,我是问她借过钱,那又怎么样呢?是她暗示我向她借钱的啊,她想借此对别人炫耀自己是多么的慷慨善良,我只是帮了她一把而已,况且我借的都是小钱,又不是还不起,我还不至于为了这个杀人灭口,大叔你要怀疑就怀疑增田加津,她才是那个女人最大的债主,很可能因为还不起债起了杀心。”
白川点头,“我会捉到凶手,柳泽同学也请好好照顾生病的叔叔。”
北野真礼被他这副模样震慑住了,呆愣了片刻,才低头小声说道,“我真的没有杀人,如果不是你告诉我,我都不知道竹泽里穗同学已经死了。”
“我们查看了附近地铁站的监控,没有发现竹泽里穗的身影,她应该没有进地铁站,但烧烤店老板说的方向,与湖山公园是完全相反的方向。”
那条街的其他商贩也证实了烧烤店老板的说辞。
“柳泽浩一在提到那些嫉妒和伤害过竹泽里穗的同学时,眼神中带着仇恨,证明他可能认为是那些同学害死了竹泽里穗。所以他大概率不会是凶手。
白川掉汗,这丫头片子比自己小不少,竟然这么放肆,要不是看在她胸大的份上,真想好好教育她要懂得尊敬长辈。
增田加津似乎还在兴庆,竹泽死后,自己就不需要还钱了。
“仓木君,你觉得这会是精神变态杀手所为吗?”
女孩又坐了5分钟,才离开,她走的方向是朝着地铁站。
白川颔首,将资料递给了毛利修一,
吃完午饭后,打了鸡血的中山静司已经将两位可能存在作案动机的嫌疑人请回了警视厅。
“警官先生,您不要吓人,我可从来没想过杀死我最好的朋友,而且她活着,我还可以一直问她借钱,她死了我是真的很难过。”
增田加津将自己把死者当成取款机的事间接暴露了出来,她立刻捂住了嘴巴,紧张地看着眼前的警官。
“年轻人多吃点,才有力气。”
打菜的大妈看见如此英俊的少年,更是慷慨地给他打了两大勺的天妇罗。
“有谁可以证明?”
负责问询的中山静司眉头微蹙,严肃地看着北野真礼。
“现在要交代的是你的问题,听说你曾经多次给竹泽里穗写过恐吓信。”
白川猜测,假如北野真礼拿不出不在场证明,大概率不会这么嚣张地说出内心真实的想法。
“等等。”
白川理了理自己稍显凌乱的头发,平静地说道,
被叫做北桂太太的大妈笑着说道。
白川叫住了激动地想要往外冲的中山静司,“作案时间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