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我们就加快脚步向清龙崖赶去,呤唱老者脸色非常的沉重,“一直以为我们羌族人中都流传着这个传说,没想到真的发生了,传说这是上古华夏族祖先,镇压封印的一个恶魔。这个恶魔诞生于九幽冥地,非常的可怕,当年可是造成了尸骨成山的惨象啊”。
到了清龙崖,我们直接进了羌族寨子,这是一个建在半山腰的寨子,还保留着古老的样式,我们去的时候正好赶上寨子里有青年羌族人结婚,所以整个羌寨都是一片热闹的景象。
羌族人结婚,一般都是好几对,没有那么多俗气的东西,有的只是族人的祝福,我们进去了,好客的羌族人把我们也拉进了庆祝的人群中,拉着手跳起了舞。
本来我想让呤唱大师快点带我们去找长老,谁知他也无可奈何,碰上羌族人结婚,要是不参加的话,那就是表示对人家的不尊重,会不欢迎我们的。
无奈,我们也只是跟着跳了起来,项飞还好以前就来过,对这里的风俗基本都了解,也懂得怎么做,我就完全摸不着头闹,跟木头一样被旁边的羌族大叔拉着跳。
今日的羌族都是载歌载舞,穿着盛装,我估摸着那一身应该都有三四十斤重,身上挂满了装饰品。
不一会儿,几对新人出来了,和我们汉族古代结婚有点像,都是一生红装,女的戴着红盖头,由男的牵着走出来,然后还要举行一些仪式。
这个时候羌族人都说的自己的语言,我根本听不懂,只在那里跟着跳。
接着我又看见场中的羌族男女在抛绣球,就跟古代汉族结婚一样,也不知道是谁抛的,就落在了我的身上,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个羌族男子拉着进了场。
然后他们好像在起哄,把一个女子带到我的身边,让我们两个人拉着手,我一看这女的,立马呆住了,这不就是谢小燕么?应该是很像,尤其是一双眼睛简直是一模一样。
心潮澎湃,我以为是自己看花了,连忙擦了擦眼睛,没错是很像,“这也太巧了吧?”
一时间我看得有些呆滞了,直到把对方姑娘看得脸红了才回过神来,周围的人立马起哄,好像在叫我们干什么。
我当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闹,还好呤唱大师过来帮我解了围,说我是汉族人,一次来这里不懂这些,不过那姑娘却是塞了一个绣花包给我,然后红着脸跑了。
项飞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道:“你娃娃艳福不浅哦,人家这是看上你了,还不去追”。
我立马头大起来,“还是算了吧,现在哪有心思去考虑这些啊,还是办正事要紧”。
呤唱大师也是笑呵呵起来,“刚才那姑娘可是清龙崖长老的女儿,不知道有多少人挤破头想去订亲呢,人家看上了你,你应该好好把握才对”。
所谓长老呢就跟我们那里的村子差不过,因为是少数民族,国家有规定,可以让自己族人来管理平常生活,内部事务。
心里有些复杂,世界上有很多事都不能用一般常理来解释,就像现在,这么巧又碰上一个和谢小燕如此相像的女孩,这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因果的轮回?
有时候我在想,她已经消失了,应该是从我的生命里消失了,千年的恩怨情仇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烟消云散,我已不是原来的那个我,她也不是原来的那个她,我们注定会像陌生人一样,在尘世中擦肩而过,留下的不过是那一抹残影,回首似乎风中还有她的发香。
记得曾经说过,“假如时光能够倒流,我们又会怎样?会有个美好的结局么?”
只是现在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曾经的一切已经不再,也曾想过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想牵着她的手一直走下去,直到彼此白了头,可是我更加明白,时光不可能倒流我改变不了什么。
这一切恍如做梦,那么的不可思议,现在和她如此相像的一个女孩出现在我眼前,心绪有些纷乱,难道真是她执念不善,要跟我之间有个结果?
“走吧,现在可以去找长老了”,呤唱大师带着我们向寨子里面走去。
长老居住的地方一般都在寨子的中心,等我们去的时候,正好看见那个女孩从门里走出来,看见我转身就进了屋去。
听呤唱大师说,她叫塔吉尔玛,今年已经满了十八了,是清龙崖长老的小女儿。
进了屋,我们见到了长老,是个精神抖擞干瘦的老者,被称之为塔吉长老,他把我们迎进了客厅,先是和呤唱大师说了一些羌语。
然后再向我们行了一个羌族特有的礼仪,“来自远方的客人,你们是羌族的朋友”。
我跟着项飞做了一个礼,塔吉长老又让人端上来食物,好在羌族人吃的东西和我们四川汉族人差不多,吃腊肉,吃馍馍,当然是对我这种在农村长大的人而言,现在城里谁还吃你这个馍馍。
馍馍还有酸菜,尤其是羌族的腊肉非常不错,今天是寨子的大喜日子,晚上还有篝火晚会,到时候有烤肉吃,我已经准备好了,要敞开肚皮好好的大吃一顿,嘿嘿!
刚才呤唱大师已经把我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