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道袍，我也不是神，而是练气士，会点小神通罢了。”
    陈广几人相劝，艾西儒总算起身了。
    不过从他神情来看，估计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
    “大人要有吩咐，我们约书会的人必誓死追随。”艾西儒说道。
    “叫我天师即可，你们这是要去哪？”许玄看向陈广。
    “我们去长沙云麓宫拜访孙阁老，艾教士是孙阁老的客人。”
    “云麓宫？”
    “正是，孙阁老好玄学，曾邀请三教修士论道，这次我也是受人所托前来布道。”艾西儒说道，“如果主……天师愿意，在下可以代为引荐。”
    “可以，正好顺路。”
    许玄想了想，决定与众人同行。
    陈广让出位置，让许玄坐马车，自己骑马。
    众人再次出发。
    许玄与艾西儒同乘一辆马车，他问了很多关于云麓观的事，发现这家伙对汉学的理解还挺深，不是那种半桶水洋人可以比的。
    而且此人对于华夏祭祖之事，也是支持的态度。
    “你该不会是被流放过来的吧？”许玄似笑非笑道。
    艾西儒支支吾吾，道：“正是。”
    “哈哈，原来是个异端，你有资格与我同乘一车。”
    “多谢主……天师认可。”
    车队跋山涉水。
    很快到了长沙，在这个重镇，许玄发现不一样的一幕。
    乡下、城里、坊市多了不少洋庙，不少人虔信约书。
    马车上，许玄看到这一幕，深感华夏道统不保。
    “天师，这些都是您的子民，将来是要到天国去的。”艾西儒说道。
    许玄似乎想到了什么，问：“你真以为我是在世真神吗？”
    “是！”
    艾西儒确定道。原先或许有一丝不确定，自从见到许玄凭空变出食物之后，他万分确定。
    当年的神子，也正是用五饼二鱼变出许多食物养活了数千人。
    “好，那我告诉你真理，我是神，但也不是。神来自东方，并非从西方降生东方，而是故乡本来就在于此。”
    艾西儒不敢置信。
    “你可听说过羽人？”许玄认真道，心里却在想，古有老子化胡，今日也来个“老子”化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