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走私了。”
楚平道:“朝廷改了法度,的确改了法度之后的出海便是寻常的商船往来,可是那在朝廷法度更改之前的往来,依旧是走私,这是无从辩驳的。
我去番禺,我去说服娘,停了与番禺楚家的生意。”
楚元山拧眉道:“我说了,番禺楚家之事,并不会牵连到我们杭州楚家。
于我们而言,只是卖给楚家丝绸布料,而至于他们是用来走私,还是用来给自己家的人做衣裳,这个我们管不着。
若是番禺楚家的事败露出来,那么灭的也只是番禺楚家的九族,怎么都牵连不到给他们家卖盐的小贩,不至于与他们家有生意往来的人家,尽数问罪。”
楚平眼神坚定得看着楚元山:“如祖父所言,在朝廷法度上,此事尚有可赌的余地,可是于道义良心上,这根本都是自欺欺人!
我们并不是不知道他们那些丝绸的用途,我们明明就是知道他们用这些布匹丝绸行走私之实,不检举出来,或是与他们划清界限也就罢了,竟然与他们同流合污,从中牟取私利,祖父如何能做到心安理得,泰然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