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聊着，一边打开了两篇散文的文档。
    差不多十五分钟后。
    两人终于抬头，彼此对视一眼，长久没有说话。
    终于……
    沉默了数分钟，贺之行才开口：“谁写的？”
    唐玄远道：“听说是一个叫‘西楼’的网络主播，但这消息有点不太靠谱。你想想一个网络主播怎么可能……”
    话音未落。
    贺之行就咦了一声，脸上露出惊喜。
    接着他豁然站了起来，然后操起手机便拨通了一个电话。
    唐玄远满脸愕然，怔怔看着贺之行。
    很快，电话接通。
    贺之行马上询问：
    “小王，《白杨礼赞》和《海燕》都是你写的？”
    “怎么突然写散文了？”
    “什么？参加散文大赛？”
    “嗯？票数被打压？这样一篇散文才排在十几名开外？”
    “《白杨礼赞》才五千多票？然后你写出了《海燕》？”
    贺之行刚开始表情还只是激动，但渐渐就变了，变得阴沉、变得怒火冲天。
    陡然！
    他怒喝道：“他们！胡闹！”
    唐玄远心中剧震，他跟贺之行认识数十年，对方发如此大的怒火几乎屈指可数，每一次文坛都得抖一抖。
    这次又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