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面说的。
    看到姜湛阴沉的脸色，颜歆都没来得及思考，连忙笑道：“哪有哪有，你看你长得那么帅，人又好，怎么会不喜欢呢，开玩笑开玩笑。”
    “哦？”姜湛语调漫不经心的，手搭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那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我咯？”
    “呃……”颜歆语塞了。
    姜湛这个人吧，能跟周肆屹做好朋友不是没有原因的。
    他有时候说话也是那种散漫的调调，让你分不清他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一时间颜歆都不知道该回答是还是不是了。
    她想姜湛对她应该是没别的什么意思的，于是便点点头：“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不喜欢能做朋友？”
    一句话，既然安抚了姜湛又不会让人误会。
    颜歆刚想感叹自己这么聪明，就看到姜湛脸更黑了。
    她：“……”
    这家伙，到底是哪里又惹他不高兴了？
    那脸黑得跟平底锅似的！
    真难哄！
    替他以后的女朋友悲哀一秒钟，有个这么情绪阴晴不定的对象。
    江也跟颜歆的电话，聊到一半中途挂掉了。
    下午送小朋友回去的时候，江也看手机就看到颜歆给自己发了不少消息，无一例外全都是在吐槽姜湛。
    颜歆：【我真是服了，四月她哥怎么还阴晴不定，我不就不小心喷了他一脸水嘛，他至于臭脸两小时？搞得我都没心情吃了！】
    颜歆：【而且我也道歉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作为一个男人，那么小气干锤啊！】
    颜歆：【以后再跟他一起吃饭我就狗！】
    江也笑：【我截图了啊，等着你被打脸的那一天。】
    颜歆：【……还是不是好姐妹了？】
    颜歆：【我都被气死了，你居然还有心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