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但是谁她不得而知,只是她的房间突然多了一封自称来自鬼魅阁的密信,上面记载了这王夫人的来历,只怕是这鬼魅阁盯了这背叛的王夫人已久,不料被明欢打乱了,不过鬼魅阁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看着明欢的样子,王夫人已经想清楚其中关卡,颓废地坐在地上。“所以你就不必拿鬼魅阁压我了,很显然,他们早就放弃你了。”
事情安顿好天已经微微亮了,明欢和辰王走在回府的路上,身后不远处跟着高义和扶风,此时微微吹了一阵风,吹得辰王的白衣袍微微卷起,好一个温润君子,吹得明欢的红衣裙微微上扬,张扬而又热烈。“鬼魅阁是什么情况?”辰王低沉的声音响起,听上去隐约有些沧桑,“昨天我的房间里有一封来自鬼魅阁的密信。”她抬头对上那双似乎能够看透一切的眼睛,微微笑起来,“我说真的,我之前只听过鬼魅阁,但真的没有交际。信上说,这王夫人出任务时受伤了,机缘巧合之下被王宽救了,谁知就这样背叛了鬼魅阁。想来鬼魅阁一直暗中观察,不等出手就被我截胡了,想必也是顺水推舟罢了。”辰王盯着她的眼眸,清澈而又明亮,不再过问什么。“欢儿。”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就在明欢就要疑惑地开口时,他喊了她的名字。“嗯?”她奶声奶气地回了一口,是了,这才是杜明欢,他心里那个养在深闺的奶娃娃。“这身衣裙正配你,很好看。”一身红裙,张扬而又热烈,大方而又热情,既配得了她白皙的肤色,又衬得起她张扬而又收敛的性格,他越看越上瘾,他心里暗想,不愧是年纪轻轻却胆识过人的丞相府嫡女。“这绛红色是我最爱的颜色,不过平日很少穿罢了。”辰王猜得中其中原因,“欢儿不必如此收敛,,你于百年望族杜家,父亲是当朝丞相,外祖父是侍奉了我朝三位帝王的太师,兄长是武状元,长姐是当朝皇贵妃,你当得起这颜色。”
王宽又被押进了牢狱里,连带着又多关押了十几人,虽然没有后顾之忧,可杜明欢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因为这一事,牢狱加强了看护。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明欢很想把王宽就地处决,可理性让她忍住了,她必须按律例做事。咸安城的事情告一段落,只需等待圣旨即可。
好不容易得闲几天,辰王却病了,身上忽冷忽热,整日昏睡,明欢仔细一问扶风才知辰王从咸安赶回皇城,衣不解带照顾了逸亲王几天,然后又得知她的险境,带人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她看着床榻上昏睡不醒的辰王,心里既愧疚又感激,想着要做些什么来报答。除了夜晚扶风照顾他外,其余时间都是明欢精心照料着,或是给他擦脸,或是给他擦手,又或是给他喂药,她都亲力亲为。
“主子,事情果如您所料,如今咸安一切安好,只等一声令下处决王宽。”华贵妃在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听完魅影的话,似是很高兴地扯了扯嘴角,“不愧是我的妹妹,处理起事情来毫不逊色于我。”“主子带领鬼魅阁数年,我们鬼魅阁从一介无名之辈跻身与江湖榜首,三小姐尚且年幼,手段也是有些稚嫩。”可华贵妃却没有反应了,魅影正纳闷呢,自己说的是实话啊。“我倒是希望欢儿做一个养在深闺的大家闺秀,学些掌家之事即可。”魅影听了知道她是在感慨人生,“主子,您放宽心吧,三小姐有福,自有她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