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言,你胆子大了,敢拽我。”惜言这才放开明城的袖子,明城急忙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袖,“你今天怎么回事,我哪来的公务?”“主子,您还看不明白吗?”明城一脸疑惑,他应该明白什么?这可把惜言急得在一旁直跺脚,“主子,照我看,辰王分明对三小姐是那种意思。”明城反应了好久这才明白惜言说的是什么,“哪有,我就看不出来。”话虽这么说,可他心里到底疑惑起来,“我看你不应该叫惜言,叫慎言才是。”惜言知道自己逾越了,“主子说的是,惜言定不乱言此事。”
“顾泽之很好看?”辰王到底是下了决心才问出来。“顾公子待人温和,总是一副温柔的样子,让人看了很舒心。”不想明欢这话一说出口,辰王脸都绿了,脸色变了又变。“咳咳。”只听扶风在身后不远处咳了几声,明欢回头问他,“扶风可是不舒服?”扶风哪敢应啊,他瞥了瞥自家主子的脸色。明欢见他不回话也没多问。“那我呢?”杜明欢被辰王这一句话问得摸不着头脑,“王爷天资绝色。”这句话听得扶风不禁笑了一声,瞥见了自家主子的脸色,他好不容易憋了回去。“若欢儿愿意,我也会做一个温文尔雅的君子。”明欢都快被这一阵操作搞懵了,谁能来告诉她,这究竟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咸安一趟,辰王变得如此更令人捉摸不透?
“近来无事?”喜楼的生意火爆,辰王还是让掌柜的腾了一间包厢,“嗯?还可以。”杜明欢微微一笑。“若你闲得无聊,莫要逛大街,改日我陪你去城外走走。”“改日吧,眼下三国盛宴就要到了。”辰王听出了这话外之音,分明就是推托之词。“听人说,喜楼最近生意好得很,你好好尝尝。”说罢给明欢夹了一筷子菜,她忙起身接下。喜楼在皇城已经几十年了,是个老牌子,鼎楼开张的时候没少受到冲击,现在这个情况,他家生意能不好吗。杜明欢象征性地尝了几口,味道确实比别家的要好,“我一直念着鼎楼的味道,可惜了了,鼎楼最近吃坏了许多人,都不开张了,倒是便宜了这喜楼。”辰王一边说一边偷偷瞧着明欢,明欢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愤怒,甚至是失望,他丝毫没有在明欢脸上看到任何表情,反倒是那张两腮鼓鼓、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的脸庞给人一种关她何事的错觉。“前阵日子鼎楼开张,冲击最大的便是喜楼,你说现在鼎楼出事了,会不会是喜楼做的?”辰王操着略带神秘的语气,然后起身用指尖刮了刮明欢的腮边,惊得明欢忘记了咀嚼嘴里的食物,好一会儿她才一下咽了下去,“王爷自重。”辰王这才收回指尖,嘿,小丫头腮软软的,似乎还有一种香气,不知道涂的哪家的胭脂。他举起指尖给她看,“油渍。”“那也不行,我会自己擦。”明欢昂起头恶狠狠地盯着他,可这张精致的小脸配上这个动作更像是撒娇,一下乐得辰王没忍住,“丫头,你真有趣。”明欢觉察这笑很不对劲,不是真的嘲笑,也不像自己哥哥那般关爱的笑,倒像是看着自己宝物的宠溺,想到这个想法,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忙低下头又吃起来。
晚上皇上来到了芳华殿,天瑜早就醒了,可还是白天那副模样,蜷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