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投靠了太子,三年内,三皇子、四皇子先后获罪被斩,二皇子也暂避锋芒,太子和皇上都十分信任五皇子,若是五皇子在他们身边出了事,不仅仅是他们的项上人头,哪怕是远在千里之外的皇师中的家眷只怕也难逃一死。程达按住即将暴走的苟不言,盯着凤清歌手中的匕首,“还请凤将军提出条件。”“给你们三日时间,上降书求和,拖一天我就砍他个零件儿。”程达深吸一口气忍下心中的怒气,“我等自会商量。这三日内还请凤将军确保五皇子的安危,另外,烦请军医帮忙包扎一下五皇子的脸部。”凤清歌一挑眉,见目的已经达成,在近侍的护卫下回到了营帐。
回到大营后,凤清歌将人拽到了一个临时的营帐捆起来,又给聂知仁喂了软骨散,还是那把匕首,她掏出来亮在他面前,他整个人瞪大了眼珠,嘴里呜呜不清。她拔掉了他嘴里的布条,“看来你还记得当年你送我这把匕首时说的话,你说,若哪一天你对不起我,我大可用它捅死你。聂知仁呐,你毒害我大哥,重伤我父王,虐杀我弟弟和侄子,用偷学来的凤氏兵法来攻打我凤家军,仁义礼智信你是样样没学会啊。我真想剥了你的皮掏出你的心来看看。”顺势她就将匕首抵到了他的胸膛上,刺穿他的衣服,再刺穿他的皮。可她停住了,他还有大用处,断不能就这么让他死了。一系列的交锋下来,聂知仁早就清醒了,哪能对凤清歌还抱有幻想呢,“你家的事情,我确实很抱歉,大家各为其主,说到底还是镇南王过于仁慈,随便捡来个杂种都能当亲儿子养。”凤清歌倒是十分意外他竟如此评价自己,“看来你这些年在夏越国过的并不好,哈哈,你过得不好我就开心了,也对,像你这等忘恩负义之辈,要是顺风顺水,那我凤清歌可真的要与天道辩驳一二了。”其实不难想象,当年聂知仁给带回王府的时候,身上的皮没一块好的,敢对皇子下手的人没有几个,他既背叛了王府回到夏越,仇人必定还在,可这些与她凤清歌何干?她只恨不得他死,恨不得剥他的皮喝他的血抽他的筋,恨不得用最恶毒最严厉的手段对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