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路。
顾长生愣了一下,“可爱?”小姑娘你是不是对可爱有什么误解?
江玉燕把核桃壳一点一点碾碎了,用手指捻起碎末玩,感受着自身的真气,抬眼朝顾长生一笑,又往她嘴里塞了一块桃仁。
看着路仲远跟伙计离开,顾长生皱眉叫另一个伙计过来把几个铜子拿走,再擦擦柜台。
两大碗面下肚,吃饱喝足,路仲远长舒了口气,摸摸身上,掏出来几个铜子儿,上前放在柜台上,朝前一推。
江玉燕曲起手指,夹着一小片碎核桃壳,轻轻一弹,林子揉揉脑袋又恢复了正常干活的速度。
“给多了,收回一个就好。”顾长生拿毛笔尾端戳回去一个。
“好嘞姐姐!”
要了一壶酒,一碗面,也没菜,路仲远就坐在角落一个人自斟自饮,不时看向柜台那两个掌柜。
燕南天也是生撕对手的狠人,就是因为手段刚烈,才闯出偌大的名声。
摆放桌椅的林子耳朵悄悄支棱起来,原来不是同母异父的亲姐妹吗?结义的?抱养的?谁是被抱的那个?
与顾长生如同两只鸟儿,随意在哪里落地驻足都可以。
中午时路仲远来了,伙计忘了给后院多送一份饭食,他只能来这边吃。
这个乱世江湖,总也就那么几种人。
将一块核桃仁塞进顾长生嘴里,顾长生道:“为什么老喜欢往我嘴里塞东西?”
路仲远忽然对这两个外表温和出手狠辣的女掌柜有点兴趣。
江玉燕站起来微微蹲身施了一礼,自己乐着就去沏茶了。
“难道就不能是天生的吗?”江玉燕趴在桌上侧头问。
江玉燕憋着笑,忽然被顾长生拉过去深吸了一口。
“好多了。”顾长生揉揉鼻子。
还是江玉燕的头发好使,皂荚留下的淡淡清新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