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此事再一再二不可再三——虽不会枯竭，却也对自身有害，单纯二次传功的话，却是他能承受的。
    他没想到这个年轻姑娘不是来这偏僻之地办事或历练、游玩的，而是一家客栈的掌柜。
    他见过年轻的高手，也见过年轻的掌柜，却没见过这么年轻的高手掌柜，年轻的高手要么意气风发，到处磨练，要么偏居一隅，苦练绝学，要么游荡四方，仗剑除恶，像她这般在一个地方做个小小的掌柜，稀奇，少见。
    “你知道嫁衣神功如何练？”燕南天忽然道。
    顾长生只是带着浅笑望着他。
    顾长生淡然道：“有何不敢？”
    若是真让移花宫的谋划得逞，莫要说一身功力，就算把移花宫上下全部杀个干净，也无法挽回十几年前惨剧的延续。
    现在，则是看不穿。
    顾长生拿起酒杯浅啜一口，道：“我那师尊提起过只言片语。”
    燕南天笑声渐歇，叹口气道：“我倒好奇你师尊是何人了。”
    江玉燕夹了一颗豆子扔进嘴里，喝一口茶，眼睛瞥向包房，又很快转开视线。
    顾长生道：“未有成就之前，不敢轻提她名讳。”
    “此事我还需考虑。”燕南天沉吟道。
    “相信燕大侠的故友，也不是一般人，不会计较这些的。”
    “是不会，可是……”燕南天考虑片刻，想到十大恶人倾巢而出的场面，叹息道：“确实是最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