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喃喃道:“没道理啊……”
已是深夜了。
陆小凤还没到头疼的时候,只是这几件事情的发生,让他非常摸不着头脑。
至于为什么会关注她们两个——败西门吹雪,破天外飞仙,这两件事就已足够。
两人推拒间,刚刚的风波已过去了,蓝胡子消失在赌桌旁,玉公子也失去了踪影,新来的赌客已将那个位置填满,只要骰子打上一圈,他们的注意力便转到自己筹码上,什么值五十万两的玉牌,不过是来银钩赌坊欺诈的而已。
冷雾中有一条淡淡的人影,仿佛比雾更虚幻,更不可捉摸
似人非人,似鬼非鬼。
“砰!”
赌场最常见的,最不新鲜的,就是各种耍赖手段,只是那些耍赖的人无一例外都消失了。
雾中人冷冷道:“我就是。”
江玉燕嗤了一声,“故弄玄虚,你就是玉罗刹?”
在他对面,有一个黑衣女子,正歪着头打量他。
<divss="contentadv">双方的眼神都是一样的冷漠,一样的打量,在某个瞬间,竟有某种相似的地方——那是同为教主的气质。
雾更浓了。
如一尊雕塑般待在屋顶的陆小凤胡子眉毛上凝了薄薄的一层霜,浑身上下早已被雾气沾湿,此时听见路人脚步,他才动了一动。
那个面容……
陆小凤抬头看了看赌坊门上挂着的银钩,犹在风中摇晃。残旧的白色灯笼斜挂在上面,冷雾弥漫,使夜色多了几分凄切。
玉罗刹仿佛看见了无比恐怖的东西,但他没有机会再出声了。
轻声叹息中。
“算起来,你该叫声教主听听。”
他本是觉得那两个女子出现在这赌坊却不为赌钱有些奇怪,今天便过来等等看,现在却更觉得奇怪了。
江玉燕讶异地望向玉罗刹手里出现的弯刀,挑挑眉,“不错的刀。”
黑衣女子人还是那个人,之前平静而随意的气质消失不见。
地上寸寸崩碎的弯刀冰凉无比。
西北双玉,西方一玉,北方一玉,遇见双玉,大势已去。
西方一玉,就这样悄无声息死了?
陆小凤的心忽然跳的很快,他豁然回头,雾气茫茫,并没有张牙舞爪的索命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