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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是。”
    “行！”
    “要不要？”顾长生道。
    “我是你教主。”
    厚重的气势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凌厉，锋锐。
    顾长生摇头点了点她胸口：“心中有剑，剑才是剑。”
    天地五绝创造不出‘明玉功’这种旷世绝学，但他们有极大的野心，将那些天之骄子所创的武学拿来己用。
    江玉燕撇了撇嘴，自从银钩赌坊回来开始，顾长生就常喊她教主。
    顾长生道：“现在不一样了。”
    江玉燕怔了一下。
    这便是五绝神功的总纲。
    若没有其中最关键的五绝神功，即使拿到嫁衣与明玉，也只能舍去其一，不然内功冲突，难以巧妙转换。
    “是吧？你就是找个借口保留面子，免得输人又输阵。”江玉燕道。
    江玉燕道：“可是我喜欢听你吭声。”
    顾长生收回手离开了，去了厨房，准备做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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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剑客，为什么还要做饭？
    因为剑客也是需要吃饭的。
    “教主。”
    它的武学理念，就是最大的优势。
    想到这里，江玉燕有点点惋惜，五绝神功的路被她自己掐断了，现如今的那些武学，与五绝神功不是一回事，可以学，但难以再融合到一块，因为他们追求的是另一种极致，追求的是纯粹。
    吃饭时，顾长生端着碗在思索什么，想了一会儿道：“教教我吧。”
    江玉燕道：“在巴山的时候你还打我了。”
    “……”
    “……”
    江玉燕狐疑地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顾长生会化妆成自己的模样。
    “不教。”江玉燕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