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胸前的位置,飞刀就那样轻巧地落在他指间,再也无法寸进,接着抬手一甩,小巧的飞刀顺着原路飞回。
负剑的灰衣人在满天夕阳残照中,一步一步入了京城,赴这个三年之约,也试一试自己的剑。
许多人都把这场三年后的一战视为巅峰一战。
叶孤城确实会来。
看着路中间摔断脖子的马匹,陆小凤眼中带着焦急与血丝。
旧址有什么?
江玉燕想了想第一楼那些机关,现在即使空手闯进去,凭两人深不见底的功力也能给他徒手拆了。
夕阳斜照,夜色未临,他如一根木头,一坐便坐到了黄昏时,没有吃饭,也没有喝水,甚至没有动作,残阳最后一抹余晖将他的影子投向身侧,拉得很长,剑影也很长。
对于顾长生和江玉燕这两个从横惯了的邀月时代走过来的人来说,也就是一点小小波澜。
顾长生整理好了衣服,手上持着剑,走在上山的路上,不知为何,心中总有一点隐隐的不安。
山顶上已是人影绰绰,她们决战的地点在半山腰,青衣楼旧址。
咬了咬牙,他没有再管那匹马,运起轻功继续朝着京城的方向赶去。
当年在龟山和路仲远一步一步登山,找到魏无牙所在,死的何止百人,更不必说那之后江玉燕独自游荡江湖,连邀月那个疯子都毙于掌下。
九月十五的天气并不怎么好,乌云当空,黑压压的天气无端给人一股压抑。
一个剑客,尤其是一个孤高的剑客,怎么忍得下余生不再用剑?
于是他来了。
绝顶的轻功让他化作流星般掠了出去。
陆小凤疾驰在路上,正拼命赶往京城,胯下的马已跑废了一匹,他仍自顾自地催动着马跑得更快一点。
停步。
夜色渐浓。
山雨欲来。
“临时再推后一个月?不能吧。”江玉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