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父急得左右跺步,花族上上下下十几万口,这还不算旁支,若是将整个族群加起来,数百万,这可怎么办,现在逃不知道来不来得急?
和珅莫名其妙,王后灭了花族族长,难道小蝶知道了自己跑到花族里来浪,没有与她提前打招呼,生气了?
不可能,蝶儿温柔贤慧,就算知道自己出来拈花惹草,也不会做出如此激进之事,顶多是回去把自己打一顿,万不会牵怒别人,还要株连一族,这不是她的作风,难道是影儿?
影儿平日里跟个仙似的,种种花,养养草,喂喂鱼,更不可能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况且她呆在后宫,连脸儿都没露过,花族族长根本不可能开罪于她,她也不会闲得蛋疼跑出来杀人玩儿。
紫玥?更不可能,她天天呆在悬空山顶,每次与她欢好,还得自己巴巴得爬上山去,她连山都不下,更不可能与这花族族长结怨,究竟发生了什么,如烟吗?
和珅百思不得其解,如烟是挺会玩儿,人也活板,可她也没有杀人的喜好,平日里心心念念的都是胭脂水粉,如何丰胸养颜与自己生娃娃,哪有功夫去杀人,看来其中定有什么原由,这报事的没说清楚。
花父来回跺了数息,看看两个女儿,又看看自己的糟糠,冲着和珅一抱拳。
“贤婿,流年不利,得罪了大王,花族怕是不能保命,你带着你两个媳妇儿还有你岳母,去你家避难吧,她们就拜托给你了,大恩不言谢,若我还能活着,将来为你当牛做马再做报答。”
和珅一动不动,搂住花欣花念,二女听了消息吓得娇躯发抖,诛灭全族,天下哪里还有她们容身之所?看来只有与爹娘去骷髅城了,骷髅哥有一口饭吃,相必不会饿着她们。
就在众人战战兢兢之时,花母调息完毕,现在她突破八阶,隐疾已除,面色红润不少,只是还稍嫌清瘦,望着和珅与两个宝贝儿女儿,轻声一叹,这一叹,尽显女子美好,声音婉转悦耳。
“花楼,你去打听打听,到底怎么回事,别一惊一乍的,多大个人了,还跟个毛头小子似的,听风就是雨,你看看女婿,多镇定,风清云淡古井不波,这才是干大事的人,以后好好跟他学学。”
花父想想也是,发生了什么事都没搞清楚,自己在这里瞎着急,望着和珅悠哉游哉的样子,颧骨上还写着‘淡然’二字,觉得和珅更为不凡,女儿算是捡到宝了,一不小心掉进了福窝里,往后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花楼带着报事的匆匆出门,打听消息去了,花母望着和珅,笑意盈盈,再不似初见时的模样,和珅出手就救了自己的命,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她是没这个机会了,只有将两个女儿许给人家答谢。
“女婿,快坐,别站着,欣儿念儿,别老粘着你夫君,去看看酒席准备好了没有,多久了,去催催,将族里最好的藏酒取出几坛,一会儿我与女婿饮上几盏。”
二女挽着手出了大厅,厅里只剩和珅与花母,气氛顿时有些尴尬,和珅望着花母,上下打量,难怪能生出两个小美人儿,这花母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儿,长得清丽脱俗,眉眼之间尽是灵动,怎么看怎么顺眼。
花母被他看得有些难为情,俏脸泛红,不知为何,面对和珅有种面对天威的感觉,在他面前自己如蝼蚁一般,她修为不说高,但是现在达到了八阶,在族里也算是上乘,可是这个女婿她实在看不透。
“女婿,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家住哪里,家中以何为业?”
和珅左右看看,在主座上坐下,坐北朝南,他天天在王座上习惯了,这个方位适合他,花家厅虽然不大,但是布置的也算华贵,主座坐起来虽比不上王座,却也比客座强上许多,花母见他坐得如此随意自然,心中更为欢喜,女婿一看就是当家做主习惯了的主儿。
“女婿,快喝茶,这茶虽然糙,但也是千种灵花焙制的灵茶,你尝尝。”
她在和珅旁边坐下,感觉到和珅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生命之气,极为陶醉,呼吸略显急促,情不自禁想要多吸几口,和珅见她这样,连忙收敛气息,暗道好险,万一这丈母娘对他动了心,无法自拔,乐子大了?
端起花茶,和珅放在鼻尖闻了闻,两个黑窟窿轻轻一吸,茶盏见了底,好茶,比着外界的茶水强出百倍,回头要一些,出去给柔儿惠儿她们,想来几女定然会喜欢,女孩子,最是中意这些花啊草啊的补品,特别是这些有了年份的。
“女婿,如何?若是喝着还好,改明儿娘给你备上百十斤,留着慢慢品尝,都是一家人了,不用客气,也别害羞,自在些。”
看着花母越来越拘谨的模样,和珅觉得还是说两句,此女心思敏锐,观察入微,怕是已经察觉自己非等闲之辈,不然她不会如此态度,就算自己救了她的命,可是犯得着用这种眼神儿望着他吗?跟王宫那些个婢女有得一拼。
“娘,别怕,你也说了,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