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这条巷子的深处走去。
还连带售卖笔墨纸砚等文房四宝。
突然微微亮起金光。
见到【镇】字符没有消退,齐修眼神一缓。
不过这等小事,齐先生找我不就行了,
齐修无奈轻揉了揉肩膀。
想当然了啊。
这段时间算上钱玉泽给的赏钱、润笔费。
寒冬腊月,天寒地冻。
【镇】字符也会重新变成一张普通的白纸。
齐修闻声微微一怔。
纸上字迹没有变化。
一八五.二四八.一八五.三五
刚一进尚泰书局,伙计立刻迎了上来,搭着笑脸。
“这也是在变相的打广告吧。”
这样,明日中午我去玉泽的小院寻你,好好教你两招!
记着等我啊。”
白天过来授课,晚上回去。
“这位爷瞅着面生,第一次来?”
……
哼哈吼嘿的举着石锁,捶打木桩,练得头顶呼呼冒白烟。
这么多武馆,也不知道哪家比较靠谱。
吃饱喝足,齐修起身收拾好碗筷,刚刚走到屋门前。
有了钱玉川横插一杠,齐修没再往武馆街里去,扭身从东市的春来酒楼打包了三菜一汤,拎着回了家。
这一要求钱玉泽还有些不理解。
伙计脸上的笑容僵了僵。
有熟练度在手,超越怀僧这样的书法宗师,也不过花费些时间而已。
“关叔,今天天还早,咱先不回家,劳驾您送我去一趟东市。”
底气十足,齐修随即迈步走进了这间自己路过了上百次,却一次也没进过的书局。
这些武馆学徒却仿佛一点都觉不着冷。
“齐先生,你这么在这啊?”
书法一道急不得,心一乱,笔就不稳,反倒事倍功半。”
伸手摸了摸书包里揣着的二十两银子,齐修定了定神。
老关已经驾着马车等在了门口。
或许我的目光不应该只局限在书法上。
贴在门上的【镇】字符。
“练武的书册?”
“一幅普通的春联而已,您要是喜欢,我改日再送你一副就是了。”
“嗯。”
尚泰书局。
这几日他感觉自己进步不少。
尚泰书局不仅买卖书籍。
现如今,咱也是有钱人了。
“对不起,我们这是书局,练武的话,请您出门左转去武馆问问。”
眼神古怪的打量着齐修,伙计耐着性子指了指门外的方向。
每天早晚由老关接送。
一刻钟后。
回到家住后。
积雪一化,晚上气温降低。
五张【镇】字符就是他目前的极限。
这一路他生怕把花了三钱银子打包的饭菜摔了。
他每天晚上都会用【镇】字符将门窗封住。
如此巨大的财富,从前他简直想都不敢想。
每家武馆的门口几乎都站着几个身穿练功服,体格健壮的汉子。
心里解释了一句,齐修接着道:
“要不今儿就到这,三公子早点歇歇。
“诶,齐先生可是能给三少爷当老师的人,您的字一点都不普通。”
院门没有关。
水煮肉片、石磨豆花、糖醋里脊、酸辣汤。
虽不如齐修,但至少也有了几分样子。
站在街口,垫着脚往里面看了看。
靠着门板上,一会功夫额头上已经满是汗珠的齐修松了口气。
平日里说说笑笑,路上解乏。
“练武这件事要提上日程了,我这身子着实太过孱弱。”
环视着面积将近五六百个平方的偌大商铺,齐修拢起袖子,抿了抿嘴:
“你这里……有没有,就是练武的书册?”
一天过去,符里的金光就会消散。
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啊。
为此他还发现,书写【镇】字符并不是没有消耗。
达到极限后,就会极度心慌,四肢无力,像是低血糖发作一样。
毕竟这里最便宜的一卷纸,都要三十文钱。
宝河县东市。
将春联在褡裢里放好,老关一脸认真的说着。
脸色一变,齐修赶忙低下身子,透过门上的栅格,小心翼翼朝着外面看去。
“你少来。”
路上就结出了一层厚厚的冰,十分的滑腻。
“齐先生这是想……练武?”
“子渊,帮我看看这张写得如何?”搁下毛笔,钱玉泽将刚写的一幅字捧了起来,脸上透着几分期待。
一边念叨着,一边抬眼看向门上贴着的白纸。
欣喜的擦了擦手,老关小心接过春联。
熟悉的力道捏的他脸色一青。
不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