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昨晚那样,但更淡一些,甚至当我醒悟过来,想再用心体会时,却悄然随风消逝。
怎么回事?
幻觉?!
而且,只是自己的幻觉吗?
猝不及防地来,又莫名其妙地去……
我仍握着罗茜的手,试图再抓住一点“幻觉”的尾巴,却无法如愿。
而罗茜仍保持着温柔的笑容,就是那稍稍眨过一下的双眼,神色也未有半点变化,仿佛没有感到任何异常。
也许……那真是自己的“幻觉”。
“嘿,你们是多年未见的老友吗?”戴莎在旁边说笑起来:“握个手都舍不得放开了……当然,不得不说,晨光之下的相见画面确实很美,就像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某个漫长故事结局。”
好像确实如此!
我赶紧松开手,同时说:“啊,不好意思……走神了。”
“没关系呀。”罗茜应过一声后,看向戴莎并笑着说:“难道,就不能是重逢的姐妹吗?老友的话,应该是你才对哦。”
“姐妹?如果是的话,那也许是……皆大欢喜?”戴莎转而微笑着看向我。
呃,这意思是,我总算找到了“家人”,也解决了身世问题吗?
哎,不是,这也太儿戏了……当然,我知道是说笑!
“要说是因为什么事情而高兴的话,那就是今天认识了罗茜学姐,真是荣幸!”我可不想接下戴莎的玩笑,比如“姐妹”什么的……
“我也是,伊珂。但大家都是校友,不用说荣幸之类的客套话。”罗茜看着我,笑了笑,说:“可以的话,希望我们可以相处得更自然些。还是说,是因为代沟的存在吗……?”
啊?
对了,罗茜是戴莎的同届,她现在应该也是26岁左右。
不过,这两位女士看起来都很年轻,就像刚毕业没多久一样。
但相比索菲,她们还多了一份沉稳……就隐藏在那俏皮的玩笑中!
“没有啦,罗茜学姐。要说年纪的话,我也被人取笑过心理年龄超过表面许多呢。”我赶紧解释几句,却发现似乎越说越不对劲:“呃,不是岁数的问题。总之,应该是对前辈的敬仰,看起来反而有了一点距离感。”
“原来如此。”罗茜看着我,视线仿佛穿透我的双眸,微微笑了笑,说:“所以……也许我们内里的灵魂是同龄?那彼此更不需要敬仰与客套,就这样平等地相处正好。”
咦……?
这肯定是说笑,可迎着罗茜的视线,却让我想起了之前听过的话,比如,“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透过这扇窗,或许还能认识心灵深处的灵魂”……哎!
于是,我仿佛下意识般眨了下眼睛,却似关上了“窗”,同时转而看向戴莎,便迎上她的微笑。
“看来,你们很快就能相处得很好,真是太好了。”戴莎笑着看了看我们,说:“今年因为一些事情才认识的伊珂。这是一个坚强,勇敢,也很有想法的学妹,甚至能从奇特角度给出很有启发性的思路。罗茜就真是认识过十年的好友了。哦……这么想起来的话,你们可都是正式入学后认识的我呢。”
对了,之前在戴莎家里时,她就说过“入学后没多久,因缘际会认识了罗茜”,后来又因为准备大校庆活动而“熟悉起来”。
不过……“正式”入学?
什么意思呀?
不都是通过入学考试及权威推荐信进入宁溪谷学院的吗?
难道还有“非正式”渠道?
不太明白……
“这可真巧。”罗茜的视线移向戴莎,不一会后又看向我,说:“然后,通过同样的桥梁,今天就认识了伊珂。”
“是呀,真的很巧!”我想起另一个共同点:“当年也是大校庆,戴莎学姐是因为准备校庆节目和罗茜学姐熟悉的吗?”
“对,之前说过了。”戴莎点了下头,说:“实际上,我当年对大校庆没有太上心,也没有心情。但阴差阳错被牵扯着参与文学系的节目讨论,最后也就做了点小贡献。”
确实,戴莎之前说过,她没有参与十年前大校庆时的法学系节目,因为觉得“无趣”,“不喜欢”,于是就“不参与”。
然后,她却加入了罗茜的文学系节目表演?
记得她说过,当年圣城记的手稿里有“她的部分想法”,甚至还有部分“知识产权”,所以才会将其转让给我们参考。
但我记得,当年入读宁溪谷学院的戴莎,一个多月前刚经历了敬仰的“学长”失踪事件,正处于心情低谷期,就如奥文所形容的,“变得越来越沉默”,后来怎么还会接受罗茜“邀请”参与剧本设计呢?
我不禁好奇地看了一眼罗茜。
哎,怎么忽然就联想到某个精力旺盛且总能“团结”或“引导”别人的某位学姐……韦娜?
“嘿,何止是‘小贡献’?若没有戴莎的参与,当年整个节目根本就没法进行下去。”罗茜笑着看向戴莎:“即便过去十年,依然宛如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