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看向苏长安嘴唇蠕动。
但苏长安笑道:“行,你受惊吓所以忘了,那么麻烦说一下他当时是跟你同路还是相反而行。”
姑娘怔了怔后说道:“相反而行,当时风吹起面纱,他正好跟我擦肩而过。”
苏长安问:“若是这样,那边正好有个包子摊啊。”
说着,苏长安看向白贵:“大人,可传那个包子摊老板过来,一问不就知了?”
那姑娘立马说道:“当时那个包子摊老板不在。”
可夏看着这姑娘:“胡说八道!那地方哪里有包子摊的!你分明什么也不知道,满嘴胡说八道!你若是说油饼摊位倒是有一个。”
这姑娘当即改口:“对,是油饼,我我给记错了。”
可夏脸上露出狡黠笑容。
这姑娘看到表情猛然一变。
苏长安说道:“油饼奶茶摊位在靠近坊市结尾的地方,姑娘,你这什么也不知道啊,是李公子没给你交代清楚就找你来作伪证了?”
这姑娘眼中露出惶恐,当即看向李万海。
而公堂外边百姓们,已经开始议论纷纷,更看着李万海,一脸鄙夷。
李万海看着苏长安:“她当时受辱,哪里记得这些,仓惶之下就逃了,倒是你一个伪证,却在这里藐视大人不说,更是咄咄逼人!”
说罢,李万海看向白贵:“大人,如此之人,怎能让她还这般猖獗!”
白贵看了眼那姑娘,暗骂蠢货的同时,又看了眼李万海,随后说道:“你又如何证明,自己能做证人呢?”
听到这话,可夏立马看向苏长安。
苏长安笑道:“我无需证明。”
李万海似乎是找到了机会,立马说道:“让他人证明,到你这儿无需证明?!”
苏长安看了眼李万海后,又看向白贵:“我就是伪证啊,我为什么要证明自己是真的证人。”
听到这话
所有人表情一怔。
哪怕是公堂外边百姓也是纷纷一怔,全部看向这个头戴幂篱也在模仿皇后娘娘的姑娘。
这姑娘刚刚那般伶俐,这会儿傻了?这样的话也能说?
而李万海脸上当即露出喜色,看向白贵:“大人,您听到了?”
白贵看着苏长安,面色依旧凝重,这女的有点儿门道啊。
苏长安看向李万海:“大人自然听到了,而且若是要打我板子,我认,但是这里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位姑娘也是伪证,公子你亲自找来的,若是我与可夏被打板子,那你们二人自然也要挨打,而且我看着这姑娘,知道的还不少,瞧着是已经要说出来了。”
说完,看向白贵:“大人,您看呢?”
闻言,李万海当即看向已经满脸恐惧的那姑娘,更看向白贵。
倒是可夏一下反应过来,立马看向苏长安。
这个街边捡到的姐姐这么厉害的吗
而白贵手按在惊堂木之上,直勾勾注视着苏长安,什么来历!
而师爷看着这陷入僵局了,从袖子里拿出两封书信:“大人。”
白贵看到书信,心中庆幸亏了留了后手,当即看着余烬:“你以为本官是那般不查明清楚,就会擅自动用刑法之人?任你妹妹离去去寻证人,本就是怀疑你是否当街调戏民女,但你却不想本官为何捆绑你一事!?”
余烬看着白贵拿起的那两封书信,当即怒道:“你动我包袱!”
白贵站起身,手中两封书信拿起:“若是本官未碰,倒还真让你这逆贼逃了!”
说罢,白贵看向外边百姓:“诸位父老乡亲,今日此贼当贼调戏民女一事,本官尚在查证,却是不好多言了,这也便是为何让两位去寻人证的缘由,毕竟不能冤枉登徒子!但实际上,此贼这里,我放任那贼女出去还有一个目的,便是找到他们二人同伙!”
白贵手指向苏长安三人,“此贼是勾结前些日子刺杀安王,被皇后娘娘降服那饶疆逆贼之人!这两封书信之内用了密语,必定是此贼带来送给在京内同伙之人!此事我本想秘密审讯,却不想此二人还真找来了同伙!”
说话间,白贵打开书信,递给师爷。
师爷拿着两封书信走了下来。
书信之上有些字上画了圈,显然是后面刻意画上去的。
而百姓们听到这话,一个个再一次露出惊讶表情。
余烬怒道:“狗官!那是我长辈送与京城之人的书信!何来勾结逆贼!你擅自打开这两封书信,后果你担得起!?”
说话间,余烬捏紧拳头,身上绳子更是绷紧,眼看就要断开!
白贵吓一跳,连忙看向身边衙役。
十数衙役纷纷拿起水火棍看向余烬!
白贵这才看向余烬:“现在证据确凿!还敢在公堂之上对本官不敬!来人!将他们三人送入大牢!”
苏长安看着师爷手中书信。
其中一封开头就是,大姐姐
而且这字儿
一看就是